?我現在在紐約州布朗克斯區。”寡姐先是搖搖頭,沉默了一陣,而後對班克直接的說道。
“額……不了,只剩最後半個小時了,我這個化身趕不過來的,記住你欠我一炮就夠了”班克挑挑眉說道。
娜塔莎不再搭理班克,而是看了眼身旁的電腦,道:“託尼的機甲還有十分鐘趕到撒哈拉上空,你能在十分鐘內趕過去嗎?”
班克再續了一支菸在嘴上,道:“能的,我的主身一分鐘就能趕過去……再聊幾句吧,我就上去捱揍了。”
寡姐深吸口氣,道:“你想聊什麼?”
班克用勺子撈著燒仙草,道:“我其實覺得你唱歌挺好聽的,上次在宴會上,你為什麼會點我上去?”
寡姐淡淡道:“我覺得你會出醜……事實上也是如此,不要以為只有你懂中文。”
班克癟癟嘴道:“你還在記我揍你的仇嗎?”
寡姐搖頭搖道:“沒什麼值得記仇的,你只是個神經病而已。”
班克嘆了口氣,道:“是的,我是神經病,還是個慫包,但是從一開始我就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為了我這個神經病,而感到悲切沉痛,乃至盲目信仰。你說他們是不是腦子比我還抽啊?”
寡姐回道:“或許吧,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閃光點……或許只是你的閃光點我沒有發現,別人發現了而已。”
班克垂頭喪氣道:“為什麼你們總是打擊我,整的我慷慨赴死的那點激情都沒了。”
寡姐沉默了一陣,道:“我以為你早就想通了。”
班克再次續了一支菸,玩著打火機,道:“我從來沒有覺得我怕死,對我來說,我不想死,可也沒怎麼太想活。大概是介於中間的臨界點吧。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股深切地悲痛感,自我的靈魂深處生起,這難道就是每個生物潛意識中,對生的執念?”
寡姐醞釀了一陣,用純正的漢語說道:“班克,中國有一句古話,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你要知道,你這是在為了全世界而戰。”
班克聽到這話無語了,雖然寡姐你說的這話,對於其他外國人來說,非常有深意,就算對外國的中文系碩士,也算得上一句精深的古語名句了。
但是這話我小學三年級就朗朗上口了啊,所以我怎麼覺得你安慰的這麼敷衍呢?
寡姐見班克陷入了沉默,還以為他是在揣度這句話的意思,畢竟就算是懂漢語的外國人,對於中國的古文,也理應覺得十分晦澀。
她繼續解釋道:“班克,所有人都會死,只是每個人的死意義不同,有的人……”
班克聽到這,直接頭疼的打斷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說我漢語能過十級你信不信?說這些還不如說點實際的。”
寡姐搖搖頭道:“什麼才算實際的?”
班克嘿嘿一笑道:“你就給我說親愛的班克,我相信你!寶寶給你加油!乾巴爹!麼麼噠!……我絕對雞血上頭,二話不說的就拉著那兩個老混蛋,去撒哈拉慷慨赴死!”
“……”
電話那頭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一陣,寡姐才開口說道:“說了你就不再廢話了嗎?”
班克呵呵道:“嗯呢。我只是想知道,身為黑寡婦的你,會因為這些話,而生出哪怕一點點的羞恥感嗎?”
寡姐深吸了一口氣,道:“親愛……”
“stop!!算了,估計此刻讓你說出這種話,也絕對生不出一點點羞恥感來。這話你還是留著,等還我那一炮的時候再說吧。掛了啊~”班克隨意道。
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班克長呼一口氣,再次給那個奶茶妹妹拋了個媚眼後,在別人羞澀外加一絲遺憾的眼神中,快步走出了奶茶店。
班克看向空中,不時還有一發發洲際導彈,劃破長空而去。
就在他準備踏地而起,和自己的主身合二為一的時候,他的餘光突然瞄到了遠處的那一抹鮮紅,一個念頭在他心中陡然升起。
平流層。
班克的魔神之軀,佈滿了裂縫,但是他依舊狂笑著,不停地做著褻瀆這兩位至尊神邸的攻擊。
遠處的奧丁和古一也好不到哪去,此時的奧丁周身白光黯淡,黃金鎧甲也已經失去了原先的熠煜光輝,而變得殘破不堪,滿頭的白髮,也已經變得焦黑一片。
而古一法師,亦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周身護盾黯淡,且衣衫不整,她本來也只是a+級英雄,面對班克此時s級的爆種能量,若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