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一顆啞藥,把她手砍了。”夜俞堯冷冷的說,他把自己的外衣一脫,往地上一扔,因為他穿的是現代的小西裝,只剩一件白色的襯衣,影兒順勢拿過一件披風,趕緊給他披上,夜俞軒說:“影兒姑姑,麻煩你把這件外套燒了,我們家小堯最討厭陌生人的觸碰,他有嚴重的潔癖。”
“是。”影兒微微一笑,點點頭,撿起地上的衣服,讓別的宮女去處理,夏芸看著夜俞堯小小年紀,便如此血腥,忍不住說:“小皇子,不如給她點小小的教訓便是了,畢竟今日是皇上還有娘娘的接風宴,搞的這麼血腥,不吉利不是。”
“說的倒也挺對的,不過,本宮可不管這些,小堯你想怎麼就怎麼處置,媽咪罩你,看誰敢說一句。”
“皇后娘娘。。。”夏芸還想說,楚沫熙打斷她的話,說:“夏芸,本宮知道你心地善良,但小堯是本宮最愛的兒子,本宮都捨不得罵一下。豈容一個小小的丫鬟辱罵。”楚沫熙紫眸裡一片肅殺,敢說她兒子沒家教,就是找死。
“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奴婢知錯了,皇后娘娘,奴婢不知道他是皇子啊,皇后娘娘,饒命,小姐小姐,救救巧兒啊小姐。”巧兒拉著上官悅求饒道。
“皇上,娘娘,巧兒有眼無珠,但她是和臣女一起長大的,能不能看在臣女的面子上,饒了巧兒一命。”
“你的面子能值多少錢?”
“熙兒,別動怒,來人,先把巧兒壓下去關起來,等哪天二皇子氣消了,在慢慢審。”夜琰道,侍衛們把巧兒拖了下去,上官悅虛脫的坐在地上,幽怨的看著夜銘炫,夜銘炫皺起眉頭,沉默不語,上官悅見他對她視而不見,吼中一股腥甜湧上,她吐了一口鮮血,昏倒在露臺中間,夜銘炫瞳孔一縮,站起身推開夏芸,往露臺中間衝去,夏芸被他一推,摔在了地上,額頭磕了一下旁邊桌子的桌腳,頓時有些紅腫,姚兒忙扶起夏芸,見夏芸額頭有些紅腫,驚呼了一聲,大廳有些混亂,夜銘炫打橫抱起上官悅,往太醫院衝去,夏芸一直望著夜銘炫,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她心口像是被打了一拳,生疼生疼的,她忍著眸中的眼淚,肖豐肖雨兩人幫忙扶起夏芸,姜月星看見夏芸的額頭,說:“哎呀,夏芸姐姐,你的額頭。燕王爺也真是的,自己的王妃在這裡,管那女人做什麼。”
“我沒事的,真的。”夏芸柔柔一笑,走到中間,福了一福,說:“皇上,娘娘,夏芸有些不適,想先回去休息一下,請皇上和娘娘批准。”
“你去把。”楚沫熙點點頭,她也看見了夜銘炫的舉動,嘆了口氣,說:“散了散了吧。”她伸手拉著夜俞堯和夜俞軒,夜琰也站起身,跟著楚沫熙一起走了,其他的大臣也紛紛離開
相信彼此
太醫院裡,上官悅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醫女則給上官悅把脈,半響,醫女說:“上官小姐並沒什麼大礙,只是一時氣血攻心才會導致吐血,只要好好休息便沒事了,臣先去開個方子,然後讓宮女煎藥,等小姐醒來服下。”
“快去吧。”夜銘炫吩咐道,醫女下去了,夜銘炫看著上官悅,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她比之前更加瘦了,悅兒。夜銘炫握著上官悅的手,上官悅緩緩的張開眼睛,看見夜銘炫一臉擔憂的坐在她的床邊,她有些驚喜,忽然又想到宴會上他的視而不見,於是她抽回手,說:“臣女不敢勞煩王爺。”
“悅兒,你。。。。你都是叫我炫哥哥的,為何如今卻。。”
“臣女不敢,巧兒因臣女入獄,臣女不敢胡言亂語,王爺已有了王妃,還在我這裡幹什麼,我不要你的虛情假意。”上官悅想著,越想越委屈,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夜銘炫有些心慌意亂了,說:“悅兒,你是在怪我麼,當初是你狠心離開我,如今你回來,這兩年裡,我一直活的渾渾噩噩的,你現在回來又是幹什麼。”
“因為我還愛你,我忘不了你,炫哥哥,我一直一直都忘不了你,炫哥哥,不要娶別人好不好,你說過,你會娶悅兒的啊,炫哥哥。”上官悅哭著祈求到,蒼白的小臉,讓夜銘炫有些許不忍,他安撫道:“這事兒以後再說,你先好好休息,我在這裡陪你。”
“炫哥哥,你還是要娶別人是嗎,那不要在給悅兒希望了,悅兒一直以為,炫哥哥是真的愛悅兒的,但如今,悅兒發現,一切都是悅兒的幻想,悅兒自作多情,明日悅兒就會離開,不會在這裡打擾炫哥哥。”上官悅哭的梨花帶淚,惹人心疼,夜銘炫說:“此事容後再議,你先把身子養好,你來這裡,可有住的地方。”
“我和巧兒住在驛館,如今巧兒入獄,我擔心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