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是和諧生活的潤滑劑。夫妻也是社會的個體,這個個體不會因為婚姻的約束而喪失了它的個性,所以,用善意去提示自己的配偶發現自己的不足就尤有必要了。
楚天舒走後,杭思芸也去上班了,走路時,她肚內那個小生命不時用腳踹她,她就感到這個孩子很像男孩。由此她就想,這個孩子能像誰?脾氣會怎樣?聰明與否?一個年輕的準備做媽媽的人心理都是這樣嗎?杭思芸走了一道想了一道。
到了學院,她很悠閒,她的課已經被有風格的其他教師擔當了。她就感到美術系有很濃的人情味,是他們的專業與生命非常接近的關係嗎?繪畫的人的感情視角總是豐富多彩的。
正在悠閒地時候,一個幽靈一樣的身影飄了進來,她一看竟是佟顯銘。見了他杭思芸就彷彿見到了險惡的豺狼,不禁有些緊張。
還是佟顯銘先說了話:“我們的畫家倒是很悠閒啊,可你的先生卻忙得很,現在他比從前風光多了,身邊又帶了一個女研究生。”
方顯銘好像在自言自語的說,又好像在向杭思芸通報楚天舒的情況。
杭思芸歷來對這個方顯銘沒有好印象,感到他就是一個奸逆小人。但今天他的話,杭思芸還是聽進去了,那個女研究生引起了她的警覺。
佟顯銘說完,閃著詭譎的目光走了。
聽到這些資訊,杭思芸雖然沒有信以為真,但她還是在心裡犯起了嘀咕。聯想到楚天舒這些天的表現,她感到有些不對頭。想到這些,杭思芸就坐不住了,他要去社科院看個究竟,也去拜見一下自己丈夫帶的研究生。
第四十六章 親密場面
杭思芸聽了佟顯銘的資訊,將信將疑,就想探個究竟。
她挺著一個大肚子,打了一輛計程車,向麗都社科院駛去。在車上,那個研究生像揮之不去的風一樣在眼前飄動。
到了社科院,她問了門衛楚天舒在幾樓,門衛就告訴她七樓705室。
杭思芸坐著電梯就上了七樓,在上樓的過程中,她忽然感到這樣來有點唐突,見了楚天舒怎樣說呢?
可她轉而又一想,既然來了,索性就看個透徹,顧不得了許多面子的事了。
她慢慢地走到了705室的門前,門輕掩著,杭思芸躡手躡腳地開啟了一個門縫。順著門縫她看到了室內的一切,一個很大的書櫃擺在室內的中央,好像起著分隔的作用,可她還是看到了楚天舒的身影,他在桌子上寫著什麼。再往深看,杭思芸的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可她還是看到了不願意看到的一幕,有一個年輕女人正在他的右側幫他做著什麼,從她的眉眼看,竟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而且他們的身體接觸的那麼近,就差親密無間了。
看到這一切,杭思芸感到有些暈眩:好啊,你個楚天舒,我說你怎麼這樣不愛回家,原來單位有這麼一個漂亮女人在吸引著你。杭思芸心裡很生氣,可是她沒有驚擾他們,這裡畢竟是單位,在這裡發生爭吵實在是不雅,還是回家跟他理論吧。
想著,杭思芸就下了樓,回家去了。
下午的時光過得真慢,杭思芸就盼望著夕陽趕快沉下來,今天,她要向楚天舒問個清楚,他和那個女的到底是什麼關係?可一想,這樣問也太幼稚了,你只憑一次探視就斷定人家有問題?
她想來想去,還是別太直露了,那樣弄不好問不出什麼,還打草驚蛇了。
她想,還是用敲山震虎含沙射影的辦法,看楚天舒有什麼反映?
晚上,楚天舒仍是一身疲憊地回家了。
“怎麼這麼疲倦啊,是不是太辛苦啊?”
杭思芸用“太辛苦”三個字挖苦著楚天舒。可楚天舒卻全然沒聽出來。
“這個新課題有許多材料要充實,任務量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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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什麼,有美女陪著,舒心著呢!”
木訥的楚天舒還是聽到了她話裡的意思。
“那個女的是我帶的研究生,是我新課題的助手。”
楚天舒怕杭思芸誤解,認真地解釋著。
“就怕研究來研究去,研究到心裡去。”
“你在懷疑我?”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心虛了嗎?”
“我不跟你說,簡直是無理取鬧!”
楚天舒沒有再說什麼,回到自己書房裡去了。
見楚天舒這樣的反映,杭思芸的心裡反倒好受起來。
她心裡想,從楚天舒的反應上,他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