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敵當前,寸土不讓!
這一戰,從二十的夜裡,殺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河面處處都是屍首,鮮血都染紅了江面。
這是開展以來,最慘烈的一場戰役。
顧衍勝了。
他的軍隊佔領了琉璃江南岸。
南召折損五萬大軍,顧衍折損三萬。
不可謂不慘重。
可是,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若不是這次的趁霧突襲,哪怕將十萬大軍都折損進去,也只怕拿不下南岸。
周行鎧敗退。
帶兵迅速的撤離,往南召方向撤去。
琉璃江一戰,失地盡收,顧衍名聲大震。
在整個周朝與番邦列國,只聞顧衍,不聞天子。
收復失地後,顧衍並沒有收兵,而是繼續往南挺近,原地招募兵將,聽到是顧衍招募兵將,有志男兒都紛紛投軍。
顧衍出身寒門,到如今權傾天下,是他們的夢,也是他們胸中的豪情。
這樣的男人,值得他們追隨。
而此時的京中,則是一片歌舞昇平。
趙宜淑想著辦法討好周弘仁,五石散之下,夜夜不虛。
周弘仁原本不甚健壯,只是普通人的體質,哪裡禁得住這樣,很快就消瘦了下來,黑眼圈尤其重,面色蠟黃。
而趙皇后知道這一切,卻不阻止。更是威逼利誘了太醫院,周弘仁的身體狀況任何人不得洩露出去。
周弘仁如同傀儡,起用趙家的人,如今禁衛軍都是呂良掌控著,太醫院的太醫們哪裡敢不聽。
進入二月的時候,趙宜淑再次有孕。
姐妹二人雖不能說勢同水火,但也是面和心不合了。
在診出有孕的時候,趙宜淑便知道瞞不過趙皇后。
趙宜淑有孕後,便不敢跟周弘仁像以前那般胡鬧,五石散是不敢再用了,周弘仁剛好那夜裡去了別的妃嬪的宮裡,她便起身去趙皇后的甘露殿。
只是到了甘露殿後,發現殿內外竟然沒有守衛,連宮人內侍都沒有幾個。
趙宜淑心中只覺得怪異。
心中生了疑,她便不動聲色,示意身後跟著的侍女噤聲,十分隱蔽的靠近趙皇后的寢殿。
從趙宜淑的位置可以看到,寢殿門口立著趙皇后最心腹的宮女,寢殿中竟然傳來穢聲穢語,伴隨著男人的聲音,她聽得真真切切。
趙宜淑心中狂跳了起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呂良!
他們可真敢!
以前趙宜淑是知道趙皇后婚前跟呂良曖|昧,可是之後都各自婚嫁,誰能想到,她如今貴為皇后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牆。
趙宜淑不敢久留,跟著侍婢慢慢的退出大殿,可是她來時守門的剛好離開一會,這會想要出去,剛好撞個正著。
趙宜淑心中一沉,她和身後的宮女便被門口的嬤嬤給扣住。
“大膽奴才,我懷有皇嗣,你若敢傷我,小心你的狗命。”趙宜淑急怒道。
那嬤嬤自然是不敢的,可是也不敢放她離開。
沒多久,便驚動了裡面的人。
趙皇后匆匆趕來時,呂良已經從殿後先離開了。
趙皇后看到是趙宜淑,眉目即刻便冷厲了起來。
趙宜淑看著她眉目之間還有媚色,加上她現在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彷彿是地底下索命的厲鬼一般,讓人遍體生寒。
“。。。姐姐,妹妹今日無事,想著來陪陪姐姐。。。。。。”趙宜淑先開口說話。
“哦?”趙皇后冷冷的挑著眉,接著說道:“既然來了,又為何要走呢?”
“。。。妹妹。。。妹妹剛進來便想起來宮中還有些事情,所以打算回去。”趙宜淑說著。
趙皇后的臉色越來越冷,看著趙宜淑的目光也越來越兇狠。
這件事給人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趙皇后自然知道,尤其是現在趙宜淑已經跟她離心,她知道了便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趙宜淑看著趙皇后的樣子,心已經沉了下去,她知道趙皇后動了殺心,她手腳有些顫抖,還在強作鎮定的說著:“姐姐,我們是親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宮中便是我們最親近了。”
趙皇后撫弄著自己的指甲,斜眼看著她,唇角嘲弄的彎起,說著:“原來妹妹懂得這些道理。”
趙宜淑一噎,知道她不會因為這些話就放過自己,便又接著說道:“姐姐,妹妹出來時間久了,跟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