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為此時頭髮披散下來的緣故,或是其他,白蓮覺得他臉上冷峻硬朗的線條,在此時泛著柔和。
白蓮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的細棉布,說著:
“怎麼不喊丫鬟侍候?”
“習慣了。”顧衍簡潔的說著。
白蓮一想也是,顧府中就鮮少有丫鬟,白蓮讓他坐在鏡前的凳子上,學著荔枝她們服侍自己的時候,用細棉布裹著他的頭髮揉搓著吸乾上面的水分。
顧衍看著鏡中,那個在自己身後認真仔細專注的身影,不覺得有些情動。
顧衍拉過她,白蓮不防,就這樣跌坐在了他的腿上,身體失衡中,不自覺的一手抓住了顧衍的肩膀,只覺得顧衍身體一僵,似是倒抽了一口氣一般。
“怎麼了?”
顧衍看著白蓮關切的眼神,安撫著說道:“沒事。”
白蓮將信將疑,隨後容不得她有思考的時間,便被另一件事情佔住了所有的想法。
看著顧衍越靠越近的臉,白蓮覺得呼吸都快停住了,慌忙的用手推著他說:“我去沐浴。”
顧衍低笑了兩聲,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如此近的距離,白蓮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戲虐的笑意,心中突突的跳了兩下,她面紅耳赤的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便進了淨室。
白蓮出來的時候,顧衍側身倚在床頭,白蓮看過去,只見他手中拿著的是個香囊,白蓮一下便想到了是自己繡的那個小老虎的。
顧衍看到白蓮看過來,便將手中的東西拎起來晃了晃,白蓮一看果然是自己繡的那個,倒沒想到他現在都還用著。
顧衍招招手,白蓮走了過去,坐到了床側,伸手拿過他手中的香囊說道:
“都沒味兒了,你還戴著。”
顧衍卻說:“又不是稀罕它的味兒。”
白蓮側頭看他,炸了眨眼,他這句話是不是想說,他稀罕的是做香囊的人呢?
顧衍看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心中彷彿被貓爪子撓得一般,讓人心癢難耐。
動作先於思想,一隻手摁著白蓮就躺在了他的胸前。
忍得太久了,心底的渴望愈發的強烈了。
在妝臺前的時候,顧衍眼底的欲|望,白蓮就看的清楚,進淨室的時候也知道推了幾次的事情,今夜勢必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