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
原本趙家在這件事上就沒什麼面子,如今朱家竟然還敢提出平妻之說,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趙家,趙家怎麼可能會應下。
趙家不應,事情就又僵住了。
半月之期轉眼就到,眼看著陳氏那邊哄不住了,朱知府覺得兩鬢都愁白了。想到始作俑者白銘文,直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偏偏白銘文養傷在家,白家其他的人也沒出門。
朱知府在知道榮興侯陸曄住在白銘文府上時,直恨得牙根癢,偏偏不敢對陸曄動手。
如今朝中誰都知道陸曄是睿親王最重視的下屬,誰給陸曄找不痛快,就是跟睿親王過不去。
朱知府是嚴家的人,自然不會沒事去撩撥睿親王的人,就是想到陸曄夥同白家的人坑了自己的兒子,心中就恨得滴血。
半月一到,陳氏見朱家還是一副不言不語的神色,也慌了神兒,聽了那丫鬟的一番話後,逐漸心安下來,收拾東西,嚷著要離開。
朱家見陳氏動真格兒的,也不管趙家的臉色了,總不能讓他們朱家絕了後,當下就應了陳氏,抬作平妻進了門。
趙氏也在當天回了孃家。
朱家原本打算等事情冷一冷,由朱夫人出面接回趙氏,再勸和勸和,那時候孩子也生出來了,到時陳氏這個做孃的是生是死還不是朱家說了算。
只是沒等到他們緩氣,統管彭城,江城一帶的五城巡撫就收到了檢舉趙通判貪贓枉法的狀子。
檢舉的事情還是五年前的事情,是彭城的一戶富戶,強買強**死了人,當時的知縣無能,不敢判定,上交了知府,最後這件事不了了之,如今查出來,那個富戶正是趙通判夫人的侄子。
而被逼死人的那家人,正是到巡撫衙門檢舉的人。
趙通判得到這個訊息後,當時就想辦法封那一家人的口,隨後那家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沒想到的是,那家人早在幾天前,就已經被白蓮安置妥當,哪裡會輕易的被他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