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就是為了打鐵而生,不但能打老物件,還會研究發明新物件,還帶了好幾個半大小子做徒弟。
店裡的生意可是非常好的,很多人都來排隊簽訂單。
“二丫啊,你上次給我那個摺疊椅子腿兒可真好賣,可惜沒賺多少錢就被別家仿了去。”白富貴抿了一口小酒對正被張翠花逼著繡花的白芷道。
“這是早就預料的事,知足常樂,爬得越高摔得越慘。”白芷眼皮都不抬。
“再給個新物件吧哈!爹的好閨女!”白富貴說著天底下最違心的話。
“變通。”白芷惜字如金。
“變通啥呀,現在鎮尾那家鐵匠鋪已經變通出了摺疊桌子,摺疊床,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還能打個摺疊啥?”白富貴一臉悲憤。
“那你不會打個摺疊船,摺疊腳踏車嗎?萬物皆可折。”白芷沒好氣。
白富貴一拍腦門,“對呀,我就打個可以摺疊的船,氣死鎮尾那個老傢伙。”
“老爺,夫人,二小姐,大少奶奶已經把飯做好了。”胖了好幾圈的王大妞,猶如真正的丫鬟般整天唯唯諾諾的。
張翠花和白芷都放下手裡的花繃子,白富貴攙扶起張翠花往廚房而去。
現在這個院子夠大,夠寬敞,後院是建成四合院樣式的,都是紅磚琉璃瓦的高大房間。
正房有五間,東西廂房各三間,。正屋中間一間是堂屋,白富貴和兩個老婆住正房西邊的一間,白蘭田和王香姑住正房東邊的一間,白蘭地住正房東邊另外一間。
白芷是女娃不能住正屋,就住了西廂房其中的一間。東廂房是一間大大的廚房,一間放鐵匠鋪材料工具的倉庫,一間房家裡雜物和柴火的柴房。
挨著門面房後面還有四間倒座房,以前是丫鬟僕人們住的,裡面都是大通鋪,現在其中一間住著三個白富貴的徒弟。
廚房很大,所以吃飯的圓桌也放在廚房裡,白富貴這段時間忙著打鐵搞生意,沒怎麼管內宅,導致表面看著風光的家裡還天天吃著雜糧粥,穿著補丁衣服。
全家唯一吃得好穿得好還不受管教的就是白芷,她喝著寡淡無味的雜糧稀飯,看了一眼把西裝穿成鹹菜葉的油膩中分男。
“爹~~~你看看別人都叫你老爺,可是家裡人還穿著補丁衣服呢,而且我們還在喝這種雜糧碴子稀飯,你是不是太摳搜了呀?”白芷語氣酸酸的。
“額~~~”白富貴抓抓腦袋,再看看媳婦兒兒女們,一天天干活幹活的居然把這等重要的事給忘了。
“嗯,我們現在也不缺錢了,是應該好好打扮打扮你們了,再給你們買幾個丫鬟婆子小司伺候著才好。”白富貴不是摳搜,他窮慣了,突然有錢還沒反應過來而已。
想著他如今是鎮上有頭有臉的白老爺,家裡人出門太寒酸也沒面子不是。
一向辦事風風火火又愛買買買的白富貴,第二天就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他出門一個上午,中午回家帶回了六個下人,一個婆子,一個看大門的漢子,兩個十五六歲身材嬌小的姑娘,一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一個十一二歲身材嬌小的小丫頭。
一些服裝店裡買的一些當時比較流行的旗袍,中山服配長大褂等衣物,一些鍍金首飾,胭脂水粉百花膏等物件。
買了一上午白富貴心情好得很,開始笑著給大家分下人。首先把兩個十五六歲,長得嬌小玲瓏的姑娘分給張翠花和王大妞當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