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必須找找看,留下來只會淋雨。”說這話時,蒲硯卿的眼神流露出一股屬於男人的堅決,花橙藜這才驚覺,她正在跟一個堅強的男人說話,他再也不是昔日那個弱不禁風的破病公子哥兒。
“嗯。”她不確定,她是否喜歡蛻變後的蒲硯卿,帶給她很強的壓迫感。
“把你手裡的包袱給我,我來拿。”
他甚至已經強壯到可以扛起全部責任,讓人很難跟當初那個還得靠她施計才肯下車的官家大少爺聯想在一起。
說實話,她有些懷念那個動不動就端出官家子弟派頭的蒲硯卿,比較可愛,也比較無害。
“還有你的手,也一起給我。”
說他有所改變,又好像變得不多。他在握住她的手時仍會臉紅心跳,聲音仍是會微微顫抖,純情依舊。
“噗!”她噗哧一笑,完全沉溺於這四個月來的回憶之中。
“什麼事這麼好笑,也說來聽聽。”他有預感,她一定是在取笑他,搞不好在笑他是個傻瓜?
一路走來,他一直很純情,這點她是知道的,只是一直假裝沒看見。
“橙藜!”
沒看見就不必響應,就不必問自己的心:“他喜歡稱,你也喜歡他嗎?”畢竟任何事都阻擋不了她對醫學的喜愛,她愛鑽研醫術,勝過世的一切。
然而,果真如此嗎?
蒲硯卿困窘的表情,供給她最好的答案,恐怕她並未如自己想象中堅強,遇見不瞭解的愛情還是會想逃避。
“真是的,怎麼問你都不說,這個習慣真的很不好,拜託你也改一改。”他拿她沒轍,只好轉而拜託她,很快就投降。
“我儘量。”她曾想過,如果他像她姐夫一樣強勢,或是像她妹婿一樣毫無作為,她可能就不會對他心動。
“啊,真的嗎?”
但是他偏偏有男孩的傻勁,男人的幹勁,她對他毫無辦法。
花橙藜抬起頭對他燦爛的微笑,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響應他的心,說來諷刺,她這趟出門是為了逃避,卻意外看清自己的感情。
“橙藜!”他好高興,真的好高興。她今天的笑容比任何時刻還要美,還要燦爛。
轟隆!
來自天際的打雷聲,提醒他們沒有高興的時間,他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