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趴倒在地,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再次感覺膝後、腋下等關節多處位置被什麼東西刺中,似乎剛好刺斷了筋脈一般,就再也無法動彈。就這樣,他連去開啟腹部的封印都來不及,就已經被敵人控制住了。
“可惡!你這個傢伙,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真是個心急的單細胞熱血少年。”那眼鏡醫生十分得意的冷笑著:“沒什麼,只是依照我以往的慣例,對你做了個小手術,將你的手筋與腳筋切斷了而已。”
一旁的吳醉有些驚訝:“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了手術,這傢伙是……”
“什麼?你這可惡的傢伙——”白澤暴吼著,依舊不肯放棄,在手腳無法動彈的情況下,他用身體蠕動的方式朝前移動著,那姿勢看上去就彷彿是毛毛蟲一般。
白澤咬著牙齒,堅定的朝前蠕動著爬去,不斷的在地上發出嘶吼聲,他不將面前這個傢伙揍一頓,就算是死都不甘心。
“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要將你這個混蛋好好的教訓一頓!”
望著在地上蠕動的白澤,那眼鏡醫生戲弄的搖了搖頭:“真是不死心呢,沒辦法了,讓你安靜點吧!”
說著,他右手朝上揮出,一道無形的影子從他手中飛速射出,撞擊在金屬天花板上。接著以六十度銳角反彈回地面,正好毫無偏差的射中白澤腰部的脊椎之上……
在芳香的眼裡,正好可以看見白澤身軀在那一刻抽動了一下,腰間本能的朝下凹陷了些許,幾絲血跡如同噴泉一般的朝上噴起兩尺之高。
但是,她卻沒有看見有任何東西插入白澤的腰脊。
頓時,白澤只感覺背後一麻,隨後整個身體失去了反應,就彷彿連線大腦的中樞神經被切斷了一般,整個人陷入癱瘓之中,甚至連動動手指都無法做到。
全身都不能動了,可惡!到底怎麼了……
“可惡……你到底……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因為趴在地上,連頭都無法抬起,白澤只能將嘴巴貼在地板上困難的說出話來,聲音聽上去非常僵硬,就彷彿是機器人一般。
“沒什麼,為了讓你這個脾氣暴躁的傢伙安靜點,只是依照我以往的慣例,對你做了個小手術,將你的脊椎神經切斷了而已。這樣一來,你除了還能夠說話以外,基本上就變成了植物人了。”那貌如醫生的眼鏡男子得意的說著,再度用手掌心頂了頂眼鏡,這動作看起來極其令人厭惡:“如果你再不安靜點,我會讓你連話都說不出來。”
遠處的芳香完全聽傻了眼,擔憂的望著趴在地上的白澤,眼淚不斷的掉下,卻是沒有任何作為。
即便白澤全身無法動彈,卻依舊倔強的想要將事情問個清楚:“你這個傢伙,快告訴我,三個月前你是怎麼將我抓到這裡來的?為什麼我會不記得這三個月內發生的所有事情?”
“三個月?”貌如醫生的眼鏡男子一聽三個月,顯然也有些迷茫:“哦,不……別開玩笑了,我昨天才在墓地裡找到你而已,你失去了三個月的記憶跟我可沒關係。”
“昨天?你說的是1月9號嗎?”白澤驚道;
“沒錯。”貌如醫生的眼鏡男子點了點頭:“當時你正趴在別人的墓碑上睡覺,我開始還以為是個死人,發現你還有氣息,我就將你帶過來了。”
眼鏡男子說得很認真,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他也沒有必要說謊。
白澤頓時又陷入困惑中,他本以為可以從這個傢伙口中得知自己在這三個月內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來三個月記憶消失和這個傢伙沒有任何關係。那又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三個月的記憶空白呢?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別人的墓碑上呢?
這個時候,慕容雨摸著自己的鼻子從角落裡站了出來:“掌握人體構造,精通醫學,能夠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對方進行手術致殘,並還能夠不讓人死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個懸賞金額高達500萬貝利,人稱死亡醫生的黑裘恩了。”
一聽到這裡,白澤立即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傢伙就是西盟政府追捕了多年的通緝犯,那個四處解剖活人的死亡醫生。
那個傢伙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太好了,果然跟西盟政府沒有任何關係……
一想到整件事情與西盟政府沒有關係,白澤就安心下來許多。不過因為身體被控制住,卻沒有任何機會行動。他安靜下來,思索著有什麼方法能夠擺脫控制。
芳香一聽到500萬貝利,立即便是一臉貪婪的表情:“500萬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