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問我被餘浪抓走後發生了什麼事?」
永逸點了點頭,隨即又緩緩搖頭,臉上露出複雜到極點的表情。
他深深地凝視了烈兒一眼,柔聲道:「你不想說的事,沒有必要對任何人說。」
烈兒露出一個考慮的神情,但很快,又似乎對這事厭倦了,慵懶地打個哈欠,翻到永逸身上,兩膝分開地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與其浪費時間去談一個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人,還不如玩點別的,我幫你剃鬍子好不好?」
迷死人的媚笑。
永逸被他惹得一陣心癢,打量了烈兒蒼白的臉色一下,狠著心把這個調皮搗蛋的傢伙從大腿上抱下來,「你昨晚才狼狽地逃回來,又一個晚上沒睡,這時候還不怕死地惹我,真想讓自己生一場大病嗎?」
「可我現在很精神,一點睡意也沒有。」
正說著,卻恰好通宵未眠的睡意襲上,又打了一個哈欠。
永逸苦笑著搖頭,握住他的雙腕,輕輕一翻,心疼地看著因為長期被鎖銬而在肌膚上留下的紫紅痕跡,「彆嘴硬了,手上和胳膊上還帶著傷呢,臉色比你貼身的褻衣還白。放心,等你傷好了,休養幾天後,一定要你好好補償我的相思之苦。日子長著呢,不必著急。」
烈兒心裡一陣苦澀。
他僅存的時間,正如阿曼江水一般,無法被任何力量逆轉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