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氣地道;「那摸總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撫摸蹂躪。
鳳鳴被他溫柔地折磨到不斷倒吸涼氣;不安分地大扭纖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緩緩把胯下靠過去;在猶帶著上次激情體液的菊花處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氣全挺了進去;直沒根部。
鳳鳴快樂又痛苦地大叫起來。
容恬一邊抽插;一邊促狹笑道;「嗯;烈中流確實不錯。要不是他的提議;明天就要上路;我們怎麼能玩得這樣盡興?」
鳳鳴感受著體內穿梭橫行的碩大火熱;完全閉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來;難免又是腰痠背痛。但昨天晚上卻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鳳鳴只好自認倒楣;默默忍受縱慾過度的後果。
秋藍等人如常過來伺候他們梳洗穿衣;鳳鳴記掛著烈兒;便去問秋月秋星。
秋星臉兒一紅;抿著唇沒說話。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我們兩個陪著一起到他房裡去;幫他把床鋪了;又打了熱水給他洗臉才走的。」
「鳴王;今天掛這個好嗎?我昨天晚上才編好的。」秋藍取了個新做好的翠綠色絡子;在鳳鳴腰上比了比;聽他們說起烈兒;愁眉道;「容虎也說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裡去看一下;他竟然還沒睡;手裡還拿著一瓶不知道從哪偷來的酒。好說歹說;費了我不少唇舌;才讓他把酒瓶給了我;進屋去睡。烈兒脾氣太倔強;要是永逸王子在;說不定他聽話多了。」
秋月忽然掩著嘴;一陣花枝亂顫的狂笑。
鳳鳴和秋藍都奇道;「秋月你笑什麼?」
「秋星她。。。。。。。。。」
「死秋月;你敢胡說我就打你!」秋星不知道什麼小辮子落在了秋月手裡;急得臉都紅了;警告地瞪著秋月。
秋月哪裡怕她發兇;做個鬼臉;嗤笑道;「你要是求我;我或許還可以幫你瞞著;你嚇唬我;我偏要說出來。」
鳳鳴問;「到底怎麼了?」
秋月大聲道;「昨天秋星被烈兒抱了;還親了!」
眾人好奇心大起;都追問起來。
秋月得意洋洋道;「昨晚我們陪烈兒一道回房;秋星幫鋪床;我去外面端熱水給他洗臉;沒想到一進去;就看見烈兒把秋星抱得緊緊的。」
秋星氣得直跺腳;「死秋月;你閉嘴;快閉嘴!看我也把你的事說出來!」
「哼;我有什麼事讓你說?」秋月說到高興處;連帶著動作一起比劃出來;「烈兒這樣抱著秋星;拚命說;求求你;求求你。秋星被他抱著;又不敢打;一個勁地說;放手;放手;我不是永逸;我不是永逸啦!」
「誰說我不敢打他;我是打不著。」秋星本來手上捧著鳳鳴的肩掛;這時猛然放下了;衝過去就要揪秋月。
秋月扭身避過了;咯咯笑道;「對對;他抱得那麼緊;你當然打不著。」她身材嬌小;一下子就閃到了鳳鳴身後;避開秋星的報復。
鳳鳴又好笑又好氣;見秋星還要打秋月;便伸手過去;一手抓住秋星纖細白晳的手腕;另一手把身後的秋月也抓了出來;左右都瞪了一眼;「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把我當擋箭牌嗎?」
秋藍卻問;「那麼後來呢?」
「後來?」秋月道;「後來才精彩;烈兒越來越激動;大叫著說;你不是永逸;你當然不是永逸;誰說你是永逸?越叫越大聲;把我們都嚇了一跳。秋星你聽;烈兒分明對好有意思嘛;他明明就知道抱著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鳳鳴心裡驀然一緊;鬆了兩姐妹的手;問;「接著呢?」
秋月噗嗤笑道;「接著他就抱著秋星;在秋星嘴上親了一口。」
「沒有;沒有!他不是親;只是把頭靠過來;我還伸手擋住了的;也就只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氣;連忙分辨。
「什麼東西碰了碰手?」
正說著;忽然一個聲音蹦了過來。
烈兒秋容虎、子巖的身影驟然同時出現在門口。
眾人大譁;氣氛立即更加熱烈。
秋月彷佛得到了人證一樣;跳過去指著烈兒的鼻尖道;「烈兒快點承認;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還親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沒有;沒有;秋月胡說!烈兒你快點澄清。」
烈兒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點浮腫;但整個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