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很漂亮。”
易媗向著維娜點了點頭,然後笑道。
“謝謝小姐。”
維娜笑了笑,然後向著易媗點了點頭。
小姐說她漂亮,那她就是真的漂亮。
“我們回來多久了?”
易媗深深舒了口氣,然後才róu了róu纖細的眉,輕聲道。
“兩個月零12天。”
維娜一直雙tuǐ貼靠在一起,半個tún部收緊,輕巧的坐在沙發上。
這樣能保持tún部的緊繃和彈xìng,她一直很注意這方面的東西。
易媗看著維娜恭敬的模樣,笑了笑,然後才道:“才兩個月。”
“零12天。”
維娜小心補充道。
作為曾經一名資深風投手,對於數字的敏感xìng,讓她不能忽略這樣的問題。
看著維娜那小心翼翼的褐sè眸子,易媗笑了笑,然後才說道。
“你說,兩個月的時間,能完全相信一個陌生人嗎?”
維娜張了張嘴,有心要說零12天,不過隨即打消了這樣的想法,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樣,有人有輕微的強迫症,有人卻不喜歡那麼嚴謹,上帝是公平的,他讓世界上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不可能。”
維娜搖了搖頭,一臉堅定。
兩個月?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她從身無分文聚攏到上百萬美金,兩個月時間,也足夠她認識上百個xìng格各異的男人,兩個月的時間,也足夠她大大小小遊歷數十個國家。
但是卻無法讓她做到相信一個陌生人。
人心便是如此奇妙。
“可是我相信了。”
易媗看著維娜,然後輕輕眯了眯湖綠sè的眸子,嬌俏可愛,甚至微微有絲xìng感。
維娜微微張了張紅chún,但是卻沒有說出什麼來。
“他很小,還不滿20歲……但是卻創立了一家集團,和我相識一個月,卻肯無償拿出兩個億來,你說,我能不能相信他?”
易媗笑著,手中的水xìng筆在身旁稿紙上輕輕揮動著,她學過快速素描,雖然只是用的水xìng筆,但是一張輪廓分明的人臉還是迅速在她手中漸漸描繪出來。
“我難以相信。”
維娜輕輕搖了搖頭,看著小姐眸子當中的笑意,她雖然明知道小姐想要的答案是什麼,但是她還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也有些難以相信。”
易媗輕輕聳了聳肩。
瀟灑自然。
“不過我們打個賭如何?”
易媗微微低下頭,手中的水xìng筆依舊在快速的揮動,維娜恭敬的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你要是贏了,隨時可以離開。”
易媗抬頭,看著維娜,然後笑yínyín的說道。
“好的。”
維娜點了點頭,那張五官深邃,xìng感撩人的面龐之上,浮現起一抹笑容。
她是一名風投手,對於投資的風險,以及收益的比例爛熟於心,易媗肯開出如此大的價碼,那麼失敗之後自己輸掉的自然也會不少。
但是她依舊毅然決然的答應了。
她和易媗之間雖然目前看起來是僱主與僕從的關係,但是她們實際上更類似於對手,曾經維娜就是在一次鬥智鬥勇之中輸給了易媗,這也是她後來被折服的原因。
以至於現在,她和易媗兩人,共同都喜歡上了這種類似於風投的遊戲,只不過輸的代價卻不是信用卡當中那一串串毫無意義的數字。
而是自己所有的全部。
尤為刺jī。
維娜是一名風投手,其實更像是一名賭徒。
用自己未來和前程甚至於信仰所抵押的一名狂熱賭徒。
“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協定。”
易媗首先表明。
維娜點了點頭,她信任易媗。
如果這是一場賭局,信任對手,看起來應該是件十分愚蠢的事情,但是維娜卻一點兒都不覺得愚蠢,易媗的xìng格她十分了解,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恭恭敬敬的叫易媗一聲小姐。
“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吧。”
易媗笑著擺了擺手。
維娜點了點頭,起身,然後才笑了笑,那雙褐sè的眸子微眯起來,紅chún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