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送來的營養食品都放到一邊,只喝詩音的湯。詩音看著他喝,看著他的每個動作,有時兩人都不說話,只是呆呆地對望著笑。這種交流是顧傑從來沒有的,情感在空中流淌,兩個靈魂在擁吻,而人卻保持著距離,這就是愛情?在特定環境,特定情景,特定的地點產生?顧傑不知道,只知道,這種愉快與做“野人”又有不同,美在情感中漂盪,野人的感覺是:性在美中盪漾。究竟是先有情還是先有性,由性產生情?還是由情產生性,顧傑不明白也不去想。只是沉浸在愉快的沉默中。
而詩音很明白,她是研究感覺的,她知道在這個人身上已找回自己失去的,這個人身上和方正身上有同樣的東西。這些東西是自己的愛,自己生來所缺少的,渴望得到的。她想這次一定要抓住,不能失去,一定。今生今世也許再也找不到了,這大約是人們常說的人生的另一半。自己是幸運的,有的人一生不能得到,而自己找到了。詩音呆呆地看著顧傑,他的一舉一動自己都愛,從裡到外,自己都愛,可是……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