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聯絡到了白文奇,自己才有生機。”可是,這裡荒山野嶺的,身邊又沒有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而白文奇卻遠在美國,想聯絡到他似乎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
李東成艱難地折斷身邊的一根樹枝,然後步履維艱地朝山下走去,兩個小時後,一個雜貨店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靜靜地躲在一邊觀察了近半個小時,確認雜貨店老闆沒有問題,才狠下心來走進雜貨店。
“老闆,打個電話。”李東成虛弱地問道。
深更半夜的。突然之間在自己面前出現一張慘白的臉龐,同時又響起陰慘慘地聲音,雜貨店老闆一聲尖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李東成見到雜貨店老闆暈倒,他先是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
“白文奇,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李東成直接撥通了白文奇的手機,中氣十足的說道。
“你是誰?”看著手機上陌生的號碼,白文奇警惕地問道。
“李東成。”李東成發現自己爬下山力氣已經用盡了,現在他說每一個字都很費勁。
“我給你提供一個訊息。你保證我生命的絕對安全。”李東成原本打算讓白文奇用克拉茲股份跟他換訊息的,可是想了想怕白文奇不答應或跟他討價還價。而此時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跟白文奇廢話了。
“沒問題。”電話那頭猶疑了一下,乾脆地說了三個字。
“這幾天你的家人可能有生命危險。柳天賜和王旭正在策劃對付你的家人,我就是因為不願意同他們狼狽為奸,所以遭到了不測,現在我地處陳記雜貨店裡面,具體位置我不是很明朗,還請你立即派人過來保護我。”李東成一口氣說完這句話,頭一偏。人就暈了過去。
電話那頭的白文奇餵了幾聲,不安地掛上了電話,李東成地話卻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自己地家人會有生命危險?柳天賜和王旭正在謀劃對付自己的家人?
難怪王旭在這個關鍵時刻不在美國待著,卻偏偏跑到中國去,原來是另有所謀。那個柳天賜又是什麼原因要對付自己地家人呢,白文奇腦子裡盤旋著這兩個疑問,同時毫不遲疑地電話通知了國內的孫玉蘭和柳微。讓他們從黑白兩方面著手保護自己的家人,同時嚴密注視王旭和柳天賜的一舉一動,必要時直接擊斃這兩個人。
柳微的人手在第二天凌晨就在雜貨鋪裡面找到了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的李東成和店主,他們直接把李東成帶回了幫派。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白文奇也在美國呆不住了,跟王金寶他們招呼了一聲,坐上當天地飛機就趕回了北京。
“那個柳天賜具體是什麼身份,你明白麼?”見到李天成後,白文奇開門見山地問道。
李東成搖了搖頭,“他沒有明說,不過他帶的那幫人身上有很重的殺氣,而且我們當時是在一家日本的商務會館裡面會談的,所以,我想他的身份多半可能是日本人。”
“日本人?”白文奇終於發現問題地嚴重了,要是柳天賜真的是日本人的話,而他現在所處地位置又是那麼的玄妙,那麼柳天賜跟自己的仇怨,就不再是私人恩怨,而是國家跟國家之間的鬥爭了。
夜,靜悄悄的,青山鎮的人們都已進入了睡眠,只有皎潔的月亮掛在天空,忠實地守候著這一方土地。
突然,十幾條黑影從樹叢中閃了出來,弓著身子朝新山村的方向走去。
他們到了一棟樓房前面時,迅速地分成了幾個小組。一個小組沿著牆壁的下水道爬上了二樓,另外幾個小組悄無聲息地包圍在了房屋的四周。
幾分鐘後,屋子裡的燈亮了一下,立即又熄了,這樣的現象持續了差不多十秒鐘,房屋四周的人立即朝房屋衝了進去,房屋四周的門都敞開了。
讓他們措手不及的是,房子裡面的燈光突然大亮,同時一陣震天響的音樂在房間裡面響起,那些剛剛進入房間的兇徒突然之間嚇了個半死,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屋子角落裡面衝出來的幾個人給制住了。
這時各位兇徒終於反應了過來,自己等人是中了埋伏了,只是他們怎麼也弄不明白,策劃得這麼周密的一個活動,又怎麼可能被對方輕易地破解了呢?
柳天賜焦急地在房屋裡面走來走去,他派出去的幾個霧隱,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卻依然沒有收到他們“任務完成”的訊息,難道事情有變,可是,雖然白家有一些混混在保護著,又怎麼可能是高階霧隱的對手呢,柳天賜百思不得其解。
王旭相對起來就沒柳天賜那麼狼狽了,他這一次來中國帶的人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