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了,完了,這下自己完了,這是傅鐫心裡的唯一念頭。
“微微……你是微微?”老年人聽到柳微的話,仔細端詳了一會,不是很肯定地問道,連不知不覺地被眾女給扶了起來都沒注意。
“媽,我就是微微,我終於找到你了。”柳微見到母親已經認出了自己,激動地抱住了母親。放聲大哭起來。
老年人在確認站在面前的麗人就是自己的女兒後,也滿臉老淚縱橫。抱著柳微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柳姐,我們進屋再述情吧。站在大廳影響不好。”待柳微情緒稍微平靜了一點,白文奇出言提醒道。
原來發生在電梯前的一幕已經吸引了很多的員工前來看熱鬧,還有一些等電梯的顧客也站在一邊,要不是看到帝都飯店地總經理在這裡,估計他們早就被人給圍住了。
傅鐫看到員工都遠遠地站在周邊對著自己這邊指指點點的,往日地威嚴在這一刻完全消失無蹤,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漬。聽到白文奇地話,連忙在前面引路,把白文奇一行人領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裡面。
進屋以後,白文奇揮了揮手,傅鐫如遇大赦,連忙退出房子。同時恭敬地把門帶上。
柳母還是第一次進入總統套房,站在屋裡有點侷促,不安地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滿屋的奢華,嚇得一時話都不會說了。
白文奇使了一個眼色,喬玲等幾人又跟著白文奇退出了房間,給柳微和他母親騰出了單獨的空間。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隨意開了一個包間,白文奇注視著眾女,嚴肅地問道。
蘇雨寧點了點頭,把柳微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
柳微一家四個人,本來是和睦相處的,但是因為柳父迷上了賭博,然後欠下巨資,逼不得已之下加入了黑社會,最後在跟皮祖才的幫派爭鬥中不幸身亡。隨著柳父地去世,柳家就家不成家了,先是柳微的離家出走,接著是柳微的弟弟染上了社會上的一些惡習,然後在當地黑幫的追逐下到處逃亡,年老體衰的柳母擔心兒子過得不好,不得不到處跟著兒子跑。
幾年來,柳微無時無刻不在打聽著母親和弟弟地下落,只是開始在皮祖才的控制中時,她能夠利用的力量微乎其微,還得擔心皮祖才發現自己地身份加以利用,所以一直沒什麼進展,而在掌控黑龍幫後,她就開始全力搜尋起父母的下落來,饒是如此,她還是費了好幾年的功夫,才打聽到母親和弟弟早就離開了家鄉桂林來到了海南,但是具體的行蹤卻是沒有著落,這一次的出遊,蘇雨寧等人就是抱著幫柳微圓夢的想法過來的。
天可憐見,柳母居然會是帝都酒店的一個清潔工,而且還面臨著被開除的危機,要不是柳微等人剛剛出現,誰知道柳母又會流浪到哪去找工作呢?
聽完蘇雨寧的話,白文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終,對於柳微在自己面前沒有提及她的身世,他有點不滿,不過想想估計她也是不想打擾自己工作吧。
柳微母女倆聊了很久,一直到吃中飯的時候,她們才從房間中走出來。
按理來說,母女相見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可是從套房裡面出來的兩人臉上都寫滿了憂鬱。
“柳姐,怎麼了?”白文奇關心地問道,眾女則連忙招呼柳母,一個個噓寒問暖的。
“我弟弟染上了毒癮,被黑社會控制了。”柳微擔心地說道。
“黑社會,海南應該是黑龍幫的地盤吧,難道是別的小幫派?”白文奇問道,“要不這樣吧,我記得這邊的頭目應該是當初我乾爹派給我的人其中一個,我們過去讓他出面幫忙交涉下。”
柳微看了看柳母一眼,“最好別觸動黑幫,我母親對黑幫的仇恨情緒很大,要是知道我們現在跟黑幫有關,可能就不會再理我們了。”
白文奇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聽說柳微現在是大集團公司的總經理了,柳母顯得很是開心,對於白文奇這個柳微的大老闆,她更是感激了又感激,弄得白文奇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再次見到傅鐫時,柳母神色已經自然了很多,到時傅鐫表情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曾經自己可以隨意指使的一個清潔工,轉瞬間成了決定自己命運的人物,讓他的眼神碰到柳母時總是誠惶誠恐的。
為了巴結柳母,他把柳微的弟弟柳江的下落和近況一一說了出來,同時還把現在所在的蛟龍幫做了詳細的介紹,並一再警告他們要小心不要惹到黑社會。
柳母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染上了毒癮,卻沒想到是被黑社會控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