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抽搐著,開始聲音很大。可是慢慢地,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到了最後,竟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輕輕地在蘇雨寧地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把她放到了床上。
當落日的光輝透過落地窗撒到蘇雨寧的臉龐上時,她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發現自己的慵懶完全被一雙眼睛收視在了眼中,一絲紅暈突然就爬上了她的臉龐。
羞赧地笑了笑,“文奇,我睡過頭了?”
白文奇無限柔情地捋順了蘇雨寧額頭上的一絲亂髮,心疼地說道:“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說麼?”
“沒……沒什麼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地小事情。”蘇雨寧結巴地回答道,眼睛裡卻閃過一絲慌亂。
“真的不說?”白文奇微笑著注視蘇雨寧,“那……我會忘記自己早上承諾過什麼的哦。”
“你……你敢。”蘇雨寧一聽這句話就急了,眼睛都紅了,差點沒掉出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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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文奇的安慰下,蘇雨寧終於斷斷續續地把自己這幾個月受的委屈講了出來。白文奇在聽她講話的同時,拳頭也越握越緊,雙目一片赤紅。
事情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蘇雨寧大學畢業後就去了寧城。而好不容易回到了北京,卻一直忙於帝鴻集團地權利重組,也沒時間去處自己的朋友圈子,所以蘇雨寧的朋友,除了幾個大學同學,就是公司裡地那些同事了。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之間就在公司裡面出現了一則謠言,說蘇雨寧是別人的情婦。剛開始聽到這則謠言時,她還置之一笑,依然埋頭處理自己的事情,可是慢慢地她發現事情的不對勁了。
一些同事看向她的目光躲躲閃閃的,有時甚至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的,而她原來的那些同學,似乎也刻意疏遠她。
當“白文奇”幾個字在國內聲名鵲起時,這種異常愈發激烈起來,長時間受到這種莫名其妙的非議,繞是蘇雨寧性格寧靜,脾氣溫順,她也受不了了,於是她跟同事之間的關係搞得緊張起來,整個帝鴻集團都快成了火藥桶了,屬於一點就著的那種。
終於有一天,矛盾不可避免地在帝宏集團一年一度的董事會上面爆發了,另外幾個董事幾乎同時指責蘇雨寧,同時看向她的眼光也是那樣地曖昧和不屑,這讓蘇雨寧這個董事長差點下不了臺,勉強堅持到董事會結束,她就一個人躲到衛生間裡面哭去了。
在李東成來了以後,表面上攝於他的威望,大家都對蘇雨寧畢恭畢敬的,而暗地裡,關於蘇雨寧的流言蜚語更加地不堪,蘇雨寧簡直就成了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子。
“我覺得,這是一場刻意針對你的陰謀。”聽完蘇雨寧的話後,白文奇說道。
“陰謀?誰會想出這麼卑鄙的陰謀對付我啊,我又沒得罪過誰。”聽到白文奇的話,蘇雨寧下意識地回道。
“你不覺得這個謠言很可笑麼,首先,我未婚,你未嫁,何來情婦之說法?其次,你對李東成的態度一直敬而遠之,又何來水性楊花之說?要是真有其事還罷,問題是這些東西都是胡編亂造,而且經不起推敲的,也只有那些不長腦子只長嘴巴的長舌婦才會去相信和傳播。所以說,這中間肯定有人在可以編造對你不利的謠言,想讓你難堪,然後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白文奇根據蘇雨寧的講述一點點地判斷著事情的可能性。
蘇雨寧的臉上慢慢地佈滿了笑容,因為白文奇的話中自始至終都是信任她的,而且是站在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的。
“那你說,這躲在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啊,要是不把這個人揪出來,這日子過得還不鬧心死啊?”蘇雨寧發愁了。
“其實我也大概可以推斷出是誰。”白文奇笑了笑說道。
“嗯,快說,我非去揍他一頓不可。”蘇雨寧聽說白文奇居然可以推斷出躲在背後的那個人,她的雙眼立即發光,興奮地拉著白文奇的衣襟說道。
“第一,這個人既然刻意針對你,那麼肯定是熟悉你的人,而且還跟你有一定的交往;第二,這個人既然不敢明著來對付你,肯定是知道明著對付你肯定無用,而且害怕自己的曝光;第三,這個人既然能夠自如地控制謠言傳播的範圍,那就說明他是個老北京了,而且曾經是你朋友圈子裡的人,或者至少他有一個朋友跟你是同一個圈子裡的。”
“龍天翔!”蘇雨寧把白文奇分析的那幾天綜合起來,嘴裡面咬牙切齒地喊出了三個字,“原來是那條瘋狗,早知道我就不那麼生氣了,真是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