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奇手中的杯子。
“我的心是拔涼拔涼的啊,哪怕再來兩杯開水都沒法融化。”北方的冬天雖然屋外冷得要命,但是屋內因為安裝了暖氣,溫度卻跟保持在20度左右,跟夏天沒得兩樣,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緩衝,白文奇身上的寒意已經徹底消失了,他才誇張地嘆道。
“哦,怎麼了?”孫玉蘭疑惑地問道。
“你是不知道啊……”白文奇津津有味地把下午放學路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故事說給了孫玉蘭聽,其中說到精彩處還手舞足蹈的。
“哈哈,笑死我了,你怎麼沒被抓起來啊。”聽到白文奇還有這麼尷尬的事情,孫玉蘭笑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根本就直不起要來。“孫玉蘭同學,你怎麼能夠這樣子呢,詛咒同學是不對的。”白文奇雙手叉腰,異常嚴肅地說道。
“咳……你死開啦。趕緊買蛋糕去,笑死我了。”孫玉蘭笑得全身失去了力氣,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整個身子朝白文奇推去。
“砰”地一聲悶響,孫玉蘭倒在了地上,她氣憤之極地指著白文奇,“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呢,看我倒下來了居然故意閃開。”
因為地面有一層厚厚的地毯,而孫玉蘭又是慢慢地“軟”下去地,所以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明明是你叫我走開的。”白文奇嘟噥了一句。然後大笑著走出了房門。
……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每天在跟孫玉蘭的嬉笑打鬧中。日子飛快奔跑,轉瞬間2002年的元旦到了。
晚上六點左右。北京大學的元旦晚會正式開始了,作為節目的主持人龍天鳳焦急不已,因為她等待的人遲遲沒有出現。
“蘇姐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