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放著的一疊厚厚的資料,白文奇的臉上終於綻放了笑容,“你是說江璇現在在日本,這個江渝在深圳?”白文奇問任勇道。
“是的,江渝不忿你把他兒子弄得那麼慘,所以想給他兒子報仇,在股市上對付你只是一個方面,他同時還跟皮祖才勾結在一塊,在現實生活中也想對付你,你也見過了,年前黑社會對雨巷街的襲擊。”任勇說道。
對於江渝跟皮祖才勾結到一塊,白文奇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一開始他沒有想到江璇還有這麼厲害的一個父親而已。
“你有沒有辦法把江璇直接弄死?”沉默了一會後,白文奇突然說道。
任勇搖了搖頭。
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白文奇現在充分地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了,要是當初自己假裝失手把江璇弄死,估計江渝現在更加痛苦吧,不過想象江璇現在太監加殘廢,簡直比死更加難受,白文奇心裡也就勉強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對了,你們有誰對醫藥比較擅長的,知不知道有一種藥注射到人身上後,那人在24小時內會死亡,而且檢查不出任何的病因?”白文奇突然想起了當初江璇注射到喬南歌身上的藥劑,他連忙問道。
“呵呵,這個你還真就問對人了,以前我們在熱帶雨林帶的原始森林裡面訓練時,經常有隊友莫名其妙地死亡,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被毒蛇給咬的,可是無論隊醫怎麼檢查,都檢查不出傷口,當時大家都惶恐不安,這件事情曾一度引起了國家的高度重視。國家一方面派了大量的研發人員到樹林裡採集各種標本進行研究,另一方面卻嚴令我們守密原始森林裡面發生的一切……”
“你是說原始森林裡面的一種透明樹脂可能造成這種死亡現象,可是我們事後化驗的時候,怎麼他卻成了無毒的呢?”白文奇聽完任勇的敘說後,疑惑地問道。
“化驗不出毒性很正常,因為這種毒素很容易被肌肉吸收,而且容易在空氣中揮發,當時國家是試驗了上萬只兔子才找到那中樹脂的,不然這就成了一個永恆的迷了。”任勇淡淡地說道,“對了,你不會是遇到了這種死因吧?”說了半天,任勇突然反應了過來,問白文奇道。
白文奇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把當時喬南歌身上的症狀和自己跟蹤江璇所見詳細地敘說了一遍。
“奇怪了,他是怎麼擁有這種藥物的,難道國外有了這種藥物的批次生產?”任勇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喃喃自語道。
看著任勇陷入了沉思,白文奇並沒有吱聲,而是靜靜地等著他的回覆。
“你反擊江渝的最佳機會來了。”任勇在沉思了一會後,突然說道。
“哦,怎麼說?”白文奇聽到任勇的這句話,他立即介面道。
“假如我猜想不錯的話,江璇的身份絕對不止是一個醫生這麼簡單,他手中持有劇毒藥劑,而國內對此特別保密,國外也沒聽說過哪個國家公開過,所以,他的身份肯定是某個國家的間諜或特工。”任勇分析道,“當然,他的具體身份我們無法確定,我們只管把這件事情彙報到上層就可以了。而這件事情只要捅到了上層那裡,江璇鐵定要被引渡回國,你說那個時候江渝還有心思跟你鬥麼?”
第一百零三章 兵不血刃
第一百零三章兵不血刃
“你說什麼,璇兒被抓了?”正在憤怒白文奇金蟬脫殼的江渝突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說自己的兒子被日本警察給從家中帶走了,他驚訝得嘴張得老大,兒子都殘廢一個了,怎麼可能在日本惹事呢?“警方有沒有說為什麼抓璇兒?”
“他們說璇兒涉嫌殺人,是中國政府要求引渡過去的。”電話那頭,周芷蘭泫然道。
“殺人?中國政府?”江渝重複了一遍,然後說道:“你先彆著急,我在這邊打聽下,想想辦法。”
掛掉電話後,江渝立即打響了皮祖才的電話,問他知不知道江璇殺人的事情,此時的皮祖才已經知道了江渝被白文奇戲耍的事情,而且江璇殺人本身就是他指使的,他自然推脫說不知道。
在吸收江璇為自己組織的成員後,皮祖才就對江璇和他的父親之間關係瞭解得非常清楚,他敢肯定,江璇肯定不會招供出自己,而且根本就不會跟江渝說話。
聽到皮祖才的話後,江渝開始感覺到事情的棘手了,他原本以為,以皮祖才在寧城的勢力,對自己兒子犯的命案肯定清楚得很,可是他現在毫不猶豫地說不知道,那麼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兒子的殺人事件根本就沒有曝光,第二種可能是皮祖才壓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