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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兩點多,林梅才反應過來今天還要到實驗室去,如果再不休息恐怕就爬不起來了。錢志和林梅兩人匆匆趕回旅館休息,可是一籌莫展的局面讓錢志心頭煩躁,怎也睡不著。在床上翻覆了整夜,第二天腫著眼睛的錢志發現林梅的臉上也帶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來到實驗室裡,歐洲的學者們看到在場的兩個亞洲人都腫著眼,一副沒休息好的樣子,雖然他們都很有修養,嘴裡沒說什麼,但是心裡都在想:“看不出來啊,這個亞洲來的土包子還真是有一套啊!這麼漂亮的小姐……嘖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錢志這個他們眼裡的“土包子”現在更是又被灌以“牛糞”的美名。總之,看起來錢志此人在這個實驗室裡是越來越不受歡迎了。
一心只想著實驗室裡那臺巨大機器的錢志絲毫沒有注意到歐洲的俊傑們對他的敵意,仍然自顧自的在計算機前機械的呼叫著各式各樣的資料。直到林梅到他身邊叫他,這才發現林梅的計算機邊站著三個也不知是助手還是間諜的年輕人。三人見林梅跑到錢志身邊,一時議論紛紛。仔細聽了聽三人的口音,好傢伙,歐洲三強大會合啊!英法德一國一個!林梅厭惡的向那邊看了一眼,裝作和錢志討論研究成果的樣子低聲對錢志說話,讓他去當擋箭牌,把三人哄走。其實這事是這樣的,林梅是這個實驗室裡唯一的年輕女性,長的還漂亮,結果這天竟然黑著個眼圈進來,於是法國人的浪漫主義天性發作——那個法國助手就跑到林梅身邊問寒問暖;英國助手見了,心想不能讓法國佬佔了先吶,就也跑到林梅這邊獻殷勤;德國的助手一看英法的都跑過去了,心裡就納悶,嘀咕著是不是林梅搞出了什麼新發現,自己不能落後啊,於是一併跑了過去。本來英法的助手還只是問候林梅,結果德國的一來就問東問西,搞的英法兩國的也心生疑惑,覺得德國的發現了什麼內幕,三人就一併從林梅的身上打聽起秘密來。恰好林梅還真的有點東西不能告訴人,於是就答的支支吾吾,讓三人更加堅信林梅是弄出了什麼,問的是更起勁了,林梅不勝其擾,乾脆叫錢志去當壞人。
錢志一看,知道自己真的是不幫忙不行了,只好隨著林梅走過去。還沒走到半路,法國助手一看兩個黑眼圈的一起走過來,浪漫主義天性再次發作,心中一酸想道:唉,沒想到這兩人還真的是一對啊!對問問題也提不起興趣了,就徑自回位了;德國的一看到錢志,尋思他大約是中國方面的間諜,自己應該是沒什麼機會了,就跟著法國的走了;剩下英國的左右一看,發現幫手都溜了,心中暗罵一句沒義氣,也走了。錢志一時間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尋思自己還沒說話呢,怎麼他們就這麼知趣的走了。他心裡暗暗覺得不太對勁,回到座位上就盯著三個人看。三人被他盯的心裡發毛,不約而同的起身走了出去。錢志覺得這是他們心裡有鬼的表現(其實是他自己心裡有鬼),就不放心的跟著三人也走了出去。
三個助手走的急,沒發現錢志跟了上來。於是三個人湊到一起,無聊之下走到大房間外面四處亂逛。結果逛著逛著就逛到能源爐旁邊去了。這時一個肯亞士兵走過來擋住他們,禮貌的請他們回頭。一回頭,躲不及的錢志就落入了三人眼中。他們當然知道錢志是不放心他們才跟出來的,更是大感無趣。鬱悶之餘,愛抽菸的德國助手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剛要點上,肯亞士兵再次走上來阻止了他。
“為什麼不能抽?”心裡不爽到極點的德國人說話就不那麼有修養了。
“對不起,就是不能抽。您要是在這裡抽菸——看您的頭上——那個大噴頭感到了一絲煙就會報警,然後5分鐘之內三道鐵門都回關閉,所有人員都要立刻撤離了!”德國人的語氣不善使得肯亞士兵很不忿,就抬出規章來嚇唬他。
“那我就是煙癮犯了,不抽就要死了,你說怎麼辦吧!”德國人丟了面子,心理不平衡。
“那您請去廁所裡抽菸,那裡沒事。廁所就在那邊。”肯亞士兵手一指。
爭了半天,德國人的煙癮早就沒了,憤憤的低聲罵了幾句就和另兩人走了。他們的爭執全落入了錢志的耳朵裡。這絞得三個歐洲助手十分鬱悶的爭執使錢志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出,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錢志心中狂喜。從剛才短短的幾句話裡,苦思了許久的錢志終於想出瞭解決第一第二這兩個難題的好辦法。
以錢志的能力,在肯亞政府實驗室這個區域網裡獲得主導地位還是很容易的。錢志一直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就是他每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