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留嗎?”
端親王怔住。
徐瀅接著又望向宋鳶:“你當時之所以會撕信,一定是害怕我事後追問是不是?所以你乾脆說撕了。”
宋鳶咬緊下唇,交纏雙手不發一言。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受了他人逼迫才會下毒。可我從事發到如今竟沒有見你對顧氏的安危有過半分著急,就連你先前跟我坦白的時候你也只提到讓我救你而不是去救顧氏,可見你並不太擔心她的遭遇。既然不擔心。你為什麼又還是要下毒呢?”
宋鳶看看左右的端親王和宋澈,額上還有些了些汗意。
徐瀅接著道:“如果你現在能交出那封信來,或許我能夠相信你幾分。”
她並不確定她還保留著這封信,但萬一有呢?
“快交出來!”
憋了已有半日的宋澈已然忍無可忍。暴吼著在宋鳶頭頂出了聲。
宋鳶嚇得打了個寒顫。然後嗚地一聲哭了出來。
她怎麼能把信交出去?他把信寫的那麼親密,她只要一拿出來就露餡了,她跟他相互勾結的事就坐實了,她就再也說不清了!
端親王的臉也扭曲了,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瞧不出來的呢?就算徐瀅說的不盡事實,若沒有七八分真,她又怎麼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限你一柱香時間。把所有的事交代清楚。”他垂眼緊望著她,聲音從齒縫裡擠出來。
宋鳶身子搖晃。終於撐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下。
楊沛瞧到這裡,知道宋鳶必有難言之隱,於是上前拱手道:“現下天色不早,楊某感謝王爺盛情款待,不如就且先告辭。”
端親王滿臉歉意:“今日真是對不住,改日換個地方再容我作東。”這裡因著徐瀅不能吹風,於是又著宋澈與伍雲修代為相送。
徐瀅送到門下,再轉回來,屋裡愈發清靜,而宋鳶的哭泣聲也愈發清晰悲慟。
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