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娶個平妻,納幾房美妾,多自在。”
“就是!”流銀完全沒感覺到前路坑窪,大步就跨了過去。
徐瀅揚長音道:“金釵——流銀說他婚後想納妾。”
屏風後金釵抱著阿陶走出來,冷嗖嗖地瞪了流銀一眼,與阿陶道:“走,咱們找商大哥盪鞦韆去。”
流銀冷汗直冒,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
徐瀅四仰八叉靠在美人榻上。就這吃著碗裡還看著鍋裡的德性,還想娶媳婦兒,打一輩子光棍去吧!
宋澈抬步走進來:“商虎他們幾個怎麼樂成那樣?還有流銀又怎麼了?”
“男人心,海底針。”徐瀅感慨地說。
宋澈不高興地睨她一眼:“瞎說什麼呢?”他就不是。他覺得別說他的心了,就是他頭髮絲兒有幾根她都比她清楚。有這麼佔了便宜還賣乖的麼?
徐瀅望著他:“你不是去跟幾位都督們吃飯了麼?這麼早回來?”
“別提了!”宋澈氣呼呼地,“那幾只老狐狸,哪裡是什麼想請我吃飯,分明就是想套我的訊息,面上笑得跟我親爹的,話裡話外專打聽我最近去了哪個營,誰誰誰劍法槍法怎麼樣什麼的,弄得老子心思用花在嚴防死守上了,根本就沒怎麼吃!”
徐瀅噗哧笑出了聲。
五軍大操演定在六月十五。
本來應該是春秋兩季的,但今年不是出了楊峻這事麼,所以就押後了。
宋澈這些日子正在熱火朝天地準備迎戰,上次武舉時中軍營裡得了進士的人全被他調了出來,再挑選出來一批干將作為主戰力量。
另外四軍都督府不知道怎麼也探到了中軍營的機密,於是最近各營都開始玩起了心機,因為要提前熱身,幾個都督僉事們都帶著各自一批人馬到了京郊,這些日子白天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