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說好這頓是陸翌銘請,陸明珠的身份也就變成了陪客,而且因為她成心要巴結徐瀅,也絲毫不會介意這些。
徐瀅心安理得,又不是她擺架子,是人家自己主動侍候她,她為什麼要拒絕?
這裡陸明珠給徐瀅添了筷,順勢看一眼徐鏞,順勢也含羞夾了只蟹給徐鏞。但徐鏞已在蟹到之前伸手捂了碗:“不敢勞駕,姑娘照顧好自己就成。”
陸明珠再次感覺到了尷尬。這兩兄妹好像都不怎麼好侍候。
陸翌銘看了眼徐瀅,又看了眼徐鏞,然後望著陸明珠:“我們還沒吃飯,你給鏞哥哥添添酒吧。”
哪裡有嬌滴滴的小姐給男子斟酒的道理?但陸翌銘明擺著是在體恤她,於是她立刻感到了振奮,陸翌銘雖然被陸至廷看不起,但總算還是幫著她這個堂妹的,連忙站起來,執著酒壺走到徐鏞身邊給他斟酒。
徐鏞連忙推辭,陸明珠謙讓之間踉蹌一下,好在身畔的陸翌銘起身扶住了酒壺:“當心!”
徐鏞這才受了。
這裡清風四溢,酒肉飄香,原本陰暗的天色到了這會兒竟然又開闊起來。太陽在烏雲背後射出道道金芒,伏在簾櫳下的貓兒伸了個懶腰,接住丫鬟夾過來的魚頭,嗖地躥到窗外去了。欄外一叢月季被驚動,撲簌簌抖下一片落花來。
徐瀅早已吃飽,不過是陪座。
徐鏞他們卻越聊越投機,而且蘇嬤嬤買來的這壇酒似乎還挺有後勁,徐鏞略有些不勝酒力,雙頰已然微紅,說話也已經有些心不在焉。
“瀾江是不是上頭了?”陸翌銘拍拍他肩膀。他比徐鏞要好很多,臉並沒有徐鏞紅,眼睛也沒有徐鏞飄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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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著了道了
他不說破還好,這一說徐鏞就掩飾不住難色,臉色不但更紅了,而且雙臂都還隱隱地發起顫來。
徐瀅皺了眉,正要開口,陸翌銘道:“你這樣子不對勁,快回房去歇歇。”
徐鏞沒有拒絕,金鵬連忙過來攙著他往房裡去了。
陸翌銘揉了揉額角,似乎也有微醺。他抬眼望著眼巴巴直瞅著徐鏞離去方向的陸明珠:“你吃好未?若吃好了我們就去前頭坐坐,等瀾江醒醒酒,我們就去看戲去。”
又與徐瀅道:“我們還是去看看,小廝們未免不盡心。”
徐瀅正有此意。她也覺徐鏞醉得太快,因著早就打算下晌去看戲,因此桌間的酒不過備了一斤而已,而且還沒喝完,徐鏞這就醉成這樣,他酒量是有多差?
陸明珠這裡也熱心地要跟上去,被徐瀅拒絕了。
徐瀅喚來蘇嬤嬤和畫眉招待陸明珠往楊氏屋裡去,兩人則往拂松苑而來。
一進院門便見金鵬扶著徐鏞跨進了房門,等跟著進了門,濃濃酒氣便就撲面而來,一路還伴隨著徐鏞呼哧呼哧的粗重氣息。
徐瀅連忙跟著他們繞過屏風進了裡屋,徐鏞坐在炕沿上,不光臉頰,就連脖子以及露出來的兩隻手都已經染紅,而他雖然神智還很清醒,但卻明顯地坐立不安,一面煩躁地喊人上茶,一面去扯自己的衣襟。
“哥哥酒量怎麼這麼差?”
她疑惑地走過去,接了石青倒來的茶親手遞給他。一面又著他去端醒酒湯。
陸翌銘想找東西給他擦把臉,看看只剩下個金鵬,便說道:“還不快去打熱水?”
徐鏞沒理他們。把茶灌下肚,仍是覺得熱,一面越過徐瀅去取桌上的摺扇狂扇,一面吃著茶。
陸翌銘將他扶著躺下,給他除了鞋,跟徐瀅道:“我去洗個手,你先幫他擦擦汗。”
徐瀅答應著。端了茶壺過來,一杯接一杯地遞給徐鏞,又拿帕子去擦他額角的汗。然而當她的手觸到面板。他的呼吸就更粗重了,而且徐瀅還沒動兩下,他就突然間坐了起來,咬牙瞪著她。左手也如鐵鉗似地緊緊捉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麼了?!”
徐瀅嚇了一跳。他渾身緊繃,手掌滾燙如火,彷彿馬上就要燃燒起來!
“出去!”徐鏞咬著牙,握著她手腕的那隻手都在顫抖,聲音如同鐵縫裡擠出來一般!
徐瀅僵住沒動,因為手被他鉗著根本動彈不了!
徐鏞抬起頭,用發顫的聲音又吼了一遍:“出去!”他兩隻眼已經變得通紅,整個人已經顫抖得厲害。兩隻手臂肌肉鼓脹,彷彿隨時都會撐破衣裳!而他握緊的雙拳更是充分表明他在忍。而且已經忍得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