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卡,到底有多少加密方式?”沙棘公主急了。
“不多,二十幾種吧。”
“那你現在搞清楚了幾種……”沙棘公主追問道。
“已經二十種了,再給我兩三天的時間,肯定就可以把賬號卡複製出來!但是,不要再打電話來,我破解技術難題需要安靜,絕對的安靜!”
“那好吧……”沙棘公主得到了具體的時間承諾,自然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沙棘公主捏著手指,一臉怨毒地看著自己的螢幕……
零點,就讓你再多活兩天吧!
……
時鐘指向中午十二點,陳彬正在收拾沙盤,永夜幫小雅去廚房端菜去了。
只聽分針和時針咔噠一響,藍白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那個電話是專用的——網咖前臺打來的……
時間剛剛好,這個時候電話響,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事了。
藍白接起電話,一拍手就笑著叫了起來:“看吧,我說他會準時吧!人家是什麼人?說十二點就是十二點。一秒鐘都不會錯的,小雅你還說要等他到了才做菜。知道不用了吧。”
廚房那邊,馬上就傳來小雅的一聲笑聲:“知道啦。你全是對的,還不行嗎?”
藍白哈哈一笑,接了電話交代了兩聲就下樓去了……
看到前臺旁邊的沙發的時候,藍白忍不住腦子轉了轉,以後這沙發估計可以拍賣了。
最近,不是流行拍賣名人用過的手紙什麼的嗎?
以後等九尾狐重新拿了冠軍,就告訴他們,他這沙發可是接待了一個個九尾狐的職業選手的地方!
當然,除了一個永夜……
永夜是個意外——他不是被接待上去的。他是被綁架上去的。
藍白走近沙發,看到的是一個黑色短髮,戴著厚厚的眼鏡的男生,他穿的格子短袖t恤和米色長褲,腳上是一雙乾淨的白色帆布鞋,身材略微顯得瘦小,個子大概只有一米七左右,正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侷促不安地看地板。
“來了?路上很累吧……”藍白走過去,笑著輕輕叫了一聲。
“啊!”徒手拆機甲噌地一下就站起來,趕緊道,“我是……我是機……機……”
“嗯嗯。你好。”藍白當然知道他是誰。
“咳,我……那個,徒……徒……”徒手拆機甲又想說機甲。想了想覺得不禮貌,想介紹自己的真實姓名。然後,腦子一亂竟然沒想起來他叫什麼……
“我們都在上面。上去先吃飯再說吧。”藍白是瞭解機甲的,以他慢熱的性子,上去坐一會兒聊一會兒,嚐嚐小雅的廚藝,再順便見識一下陳彬的節操,估計想緊張也緊張不起來了。
一頭冷汗的徒手拆機甲,還沉浸在說什麼錯什麼的悲劇中……
本來準備好了臺詞,一見著藍白就全忘了——還真是留下了一個最糟糕的第一印象。
不過,已經錯了那也沒辦法了,他只能腦袋暈乎地,跟著藍白上了樓。
“咳,”靠近前臺的一個網管,眼皮子跳了跳,朝旁邊的收銀小妹道,“我們老大接上去的什麼人啊?一會兒嘰嘰,一會兒兔兔的……”
“不知道,賣萌吧!”收銀小妹捂著嘴偷笑道。
到達藍帆船網咖之前,徒手拆機甲想過很多次,見到劍戰第一主神陳彬,會是什麼景象,他還怕認不出陳彬,特意找了很多以前的各種開幕式、採訪出來,記清楚陳彬長什麼樣,免得認錯人了就尷尬了。
徒手拆機甲不喜歡出錯,尤其是害怕自己做錯事,說錯話。
可是,推開二樓盡頭的那扇門,機甲差點以為自己完全來錯了地方……
哐噹一聲, 一個鍵盤就摔落在地上了。
扯出來的線差點絆倒了永夜,而永夜還在叫著:“小雅說讓我先放冰箱的,你不能偷吃……”
徒手拆機甲當然不認識永夜,但是他知道在藍帆船網咖的雄性生物只有三隻,不是陳彬,不是藍白,那他自然就是永夜妖月了!
可是,這這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徒手拆機甲瞪著眼睛,順著永夜追搶的方向再看過去。
訓練室和餐廳之間的地方,一個跟邪惡的狐狸似的叼著一隻大大的烤鵝腿的人站在那裡,繞著大桌子犀利的走位、從容的閃避,機甲彷彿能看到永夜手上,一個接一個的“未命中”大字冒出來……
然後,徒手拆機甲怔怔地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