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是誰?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也敢說這樣的大話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邱天娥一臉陰沉,她一直將歐陽蓮月看成自己的親女兒,自是容不得歐陽蓮月吃半點虧。
“臭八婆,你再給老子胡說八道,看老子不撕爛你的嘴!”邱天娥身側,一個虯鬚大漢,一臉猙獰地開口。
他是當年跟隨宋缺打天下的幾位令主之一,名字叫做牧野。如今雖排在了第七位,但其戰力卻並不止於此!
“好啊,你倒是撕給我看看,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你到底是撕人的功夫厲害,還是嘴上放屁的功夫厲害!”
邱天娥沒有絲毫示弱,她胸脯一挺,一臉挑釁地朝著牧野冷哼一聲。
“別挺了,早就癟了,還挺什麼挺!”牧野還未開口,其身後,一個黑衣女子耷拉著眼皮,一臉慵懶地癟了癟嘴說道。
牧野原本憤怒的神情,也是因為那黑衣女子的話語消散而開,取而代之卻是一陣開懷大笑。
“你……”
“夠了!在這大殿之上喧譁吵鬧,成何體統!”歐陽雲鶴臉色有些難看,畢竟陳澤的話語,明顯在諷刺自己的女兒自作多情。不過歐陽雲鶴身為幫主,自然不會明著和陳澤一般見識。
不過,既然陳澤想要參加新秀擂臺賽,那歐陽雲鶴便有的是方法,讓陳澤吃苦頭。他可不覺得,陳澤能夠玩出什麼花樣,在他想來,陳澤參加新秀擂臺賽,無異於譁眾取寵,自取其辱!
“既然遠兒想要參加新秀擂臺賽,那就參加好了!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之事!”
歐陽雲鶴說到這裡,也是目光一轉,一臉冷漠地看向了邱天娥。
“遠兒乃是副幫主之尊,豈是你能妄加議論的?此次念你是初犯,我姑且饒你一次,若有下次,莫要怪老夫不講情面!”
歐陽雲鶴的這般說,只是為了安撫那些在意宋遠的令主。而且自己之前已然表態,不會再讓“宋遠”受什麼委屈!此時若不做做樣子,卻也很難說的過去。
邱天娥急忙一臉恭敬地點頭應允了一聲。只不過其神情,卻不顯絲毫在意。
袁伯夷倒是沒有在意邱天娥的話語,畢竟宋遠的廢物之名,的確名副其實!他在意的是陳澤參加新秀擂臺賽的事情。,
袁伯夷可不想讓陳澤在新秀擂臺賽上出現什麼閃失,奈何參加新秀擂臺賽,乃是陳澤提出,袁伯夷想替陳澤拒絕,都沒有絲毫理由。猶豫了半天,他也只能嘆了口氣,沉默了下來。
豔紅雪一直沒有開口,只不過其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還有一件事,便是關於遠兒被刺殺之事!老夫已然查明,此次遠兒被刺殺,與青蠶鬼,有不小的關聯!”
歐陽雲鶴話語一出,許多人都是雙目一凝。就連陳澤都愣了一下。
青蠶鬼,陳澤不但聽過這個名字,而且見過其本人!那個詭異的紫袍老者,陳澤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幫主不是在說笑吧?青蠶鬼的確與我七煞幫有大仇,不過,再怎樣,他也是靑林苑有數的強者,偷偷對付一個孩子,我想,這種事情,他也應該做不出來吧!”
袁伯夷並不相信歐陽雲鶴所說,只以為歐陽雲鶴在危言聳聽,推脫責任。
歐陽雲鶴並沒有因為袁伯夷的話語,有絲毫不悅,他略一猶豫之後,雙手放在右肩前方的位置,對拍了兩下。
不多時,便有兩個青衣男子,用木架,抬著一具屍體步入大殿。在將屍體放在了大殿中央位置之後,二人便退到了一旁。
陳澤聞聲,也是回過身,隨著眾人一同看向了那具屍體。只見那屍體乾癟異常,仿若骷髏,屍體的脖頸之上,有著一道如同惡鬼撕咬過的牙印,傷口處,滿是黑血流出。而其胸前,有著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正是其心臟所在,裡面空無一物,看起來格外恐怖。
“這是?”袁伯夷變了臉色,青蠶鬼的殺人手法,他如何看不出。而且身死之人他也識得,正是數天前,他安排在宋遠身邊的親信。
看到這具乾癟的屍體,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凝重,唯獨豔紅雪神色如常,似是早就知曉了此事一般。
“怎麼會?宋遠不過是一個孩子,老朽不明白,青蠶鬼這樣做,到底有何意義!難道他一個苑中惡鬼,還怕遠兒長大之後,找他報仇不成?”
袁伯夷其實已然對歐陽雲鶴的話語信了一半,畢竟青蠶鬼的殺人手法極為特殊,別人很難模仿得出。
“也許,他並不是害怕遠兒找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