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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菊伸了伸腰,搖了搖發酸的脖子,今天終於下班了,剛才這一桌真能折騰,一頓飯吃了五個多小時,光茅臺就喝了一整箱,倒酒倒得自己兩手發酸,兩腿都站的發麻了。
梅菊從洗手間洗漱收拾好,推開洗手間的門準備回家。突然身後一雙大手猛地一下捂著了自己的嘴巴,接著後腦重重的被人一擊,兩眼發黑就暈了過去。
牛老二從男洗手間出來,看著**的梅菊,jīng蟲就衝昏了理智,猛地從背後把梅菊擊暈,雙手顫抖著抱起軟綿綿的豐滿**飛速的衝向了自己的房間。
牛老二兩眼yín光就像一杆機關槍,肆無忌憚的在梅菊光溜溜的**上掃shè,嘴唇緊咬,雙手不斷的揉搓著,兩腿興奮的震動的褲腳像小溪沖刷著石塊嘩啦嘩啦的響個不停。
梅菊雪白高崇的胸部,不斷的起伏著,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像瀑布一樣遮蓋著誘人的鎖骨,紅紅的嘴唇鑲嵌在水嫩白膩的瓜子臉上,就像一顆磁碟子裡面盛著一顆紅紅的葡萄,讓人不禁流出了口水。
光滑的小腹,高蹺的美臀,神秘的沼澤,修長白嫩的大腿就像高白jīng致的陶瓷,一雙美觀細膩的美足指甲都塗成了紅sè。
“哇!哎呀呀!真他孃的人間極品!老子還從來沒有玩過這麼jīng致的美人,今天老子得開啟殺戒,戰他個八百回合,不死不休啊!啊哈哈!”牛老二心裡浴火難耐,兩眼的火苗都把周圍的空氣烤的快要燃燒起來。
牛老二就像一隻久未飲血的餓狼,瘋狂的扒光自己的衣服,抿了抿早已血腥的嘴唇,渾身就像打了雞血每塊肌肉都顫抖著撲向了床上那隻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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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房門對於樊運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不到一分鐘,看似固若金湯的房門在樊運手裡就變成了豆腐渣,接著樊運、杜峰一閃就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牛老二房間。
我們可憐的牛老二同志,剛剛撲在了垂涎已久的獵物上,張牙舞爪的提著鋼槍就想刺入獵物那迷人的身體,大功馬上就要告成,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雙大手突然捏住了我們可憐的牛老二同志的脖子。
“啪”
一個**雕塑就被扔到了杜峰的腳底下,怒目的鋼槍惡狠狠的朝天指向了兩眼發直的杜峰。
杜峰一進房間,就被白花花的陶瓷**晃的眼花,沒經歷人事雛鳥頓時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喉嚨的火爐烤的全身乾燥難耐,一秒鐘的時間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蒸發殆盡,兩腿直挺挺的站在原地,邁不動腳步。兩眼就像吸鐵石牢牢的系在了床上那具雪白的“陶瓷”上。
但是眼前這美好的景象都被摔在自己腳下的**暴露猥瑣男給破壞了,特別是哪個猙獰的鋼槍竟然敢直挺挺的指向了自己。
杜峰無名的怒火瞬時在心頭燃燒,抬起腳就狠狠的碾在了鋼槍上,我們可憐的牛老二同志劇痛襲來,剛想大叫卻感覺自己根本張不開嘴,整個身體早就被杜峰利用“慢身術”給定成了殭屍。
樊運兩眼在梅菊那美妙的**上掃了幾遍,嚥了幾口吐沫,用被子把梅菊裹了起來,上前探了探梅菊的鼻息,斷定梅菊只是昏迷沒有大礙。
樊運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卻張不開嘴的牛老二,兩眼冷峻的目光就像兩把匕首一下刺入了牛老二的身體。
“nǎinǎi的,狗·rì的牛老二,今天就讓你嚐嚐老子的手段!”樊運整個人剎那間就變成了一個兇殘的儈子手,一個快步就把地上的牛老二給提溜了起來。
杜峰也悄悄的把“慢身術”給他解開,雙手一叉坐在了床沿上當起了一個忠實的觀眾。
“啊……嗚嗚……樊兄弟,誤……誤會……會”牛老二嘴巴一張,憋在胸口的悶氣終於脫口而出,雙手死死的抓住樊運的胳膊,拼命的求饒起來。
“咔嚓……咔嚓……”
“啊奧!……”
樊運乾淨利索的拿下了牛老二的右臂的關節,緊接著兩手對著牛老二的下巴用力一捏,牛老二的下巴就脫臼耷拉了下來。
我們可憐的牛老二同志,全身**的趴在地上,右臂、下巴脫臼,左臂支撐的身體,淚水就像開足了的自來水管,順著臉膛洶湧澎湃的衝向了地面,口水都連成了一頭透明的蚯蚓一個勁的往地下鑽。
杜峰咧了咧嘴,心裡凜然暗想:“看著平時人畜無害的樊哥,發起火來還真是狠辣,這下牛老二可是踢在了鋼板上玩大了!”
牛老二就像死豬一樣趴在了地上,心裡腸子都悔青了:“早聽說樊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