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朝一個名為撫琴的花船走了過去。
楚天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然是第一次來這些地方,但是楚天可絲毫不膽怯,話說,楚天上次才和互擼娃去了紅燈區,上次是第一次,這次又是第一次,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操!
龐士元就得反過來說了,應該叫做老逼牛犢就怕虎,最後關頭怯場了,怎麼也不敢上花船,說自己到處逛逛,讓楚天和楚君兩人自己玩。
楚君問其原因,龐士元也不能不答,告訴楚君,說不想做對不起娘子的事,聽到這解釋,楚天總算明白了一件事。
楚天還記得第一次見龐士元的時候,楚天吹噓自己和陳員外一起搞…雞的事,當時龐士元聽後,果斷表示受不了,就跑到後面去擼了一管,楚天當時還覺得奇怪,堂堂一個都尉,定力居然這麼差。
不過楚天現在算是知道了,龐士元常年身在東寨處理軍務,經常幾年不回家,不能和娘子行房,而在外,龐士元又極力要求自己不做對不起娘子的事,這長久以往下來,龐士元得憋成什麼樣啊?
楚天對龐士元這忍耐力膜拜不已,不過轉而也想到,龐士元的娘子常年寂寞空虛冷,估計早就揹著龐士元悄悄的偷漢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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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也不強留龐士元,喝花酒還是和同齡人一起喝才有意思點,告別龐士元,楚君領著楚天上了賊船,額。。。,是花船。
船頭的船伕見有客人上船,立刻丟掉了含在嘴裡的草根,站起身笑臉相迎。
“付公子和一位公子到!”船伕吆喝了一聲,顯然楚君也是這裡的常客,已經和船伕混得比較熟了。
“開船吧!”上了船後,楚君直接說道,然後進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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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船艙,楚天的眼睛就直接看直了,前面那女人太美了,美得楚天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對女人說一句:“妹紙,在下想看看你底褲是啥顏色,然後那啥!”
不過楚天還算不是禽獸,沒有做出人渣的舉動,而女人見到楚君和楚天進來後,立刻起身相迎,對楚君笑了笑,然後轉頭看著楚天,同樣笑了笑。
“兩位公子請坐!”女子客氣的招呼到,待二人左右坐下之後,轉頭對楚天笑道:“這位公子以前沒有見過,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高興大名?”楚天心中喃喃的想了一句,難道這妹紙看上自己了?問個自己的名字就高興得不行,不是愛上自己又是什麼?哎!沒辦法,長得太有型也是一種錯誤啊,楚天不要臉的想到。
“小生活雷鋒!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楚天也客氣的問道。
“回官人話,小女子嫣紅。”女子嫣紅更加客氣的說道。
“嫣紅?”
聽到這名字,楚天不禁想到嶽不群老頭子的媳婦也叫嫣紅,想起嫣紅大媽那彪悍的模樣,楚天就是一陣惡寒。
嫣紅嫣然一笑,然後對外面的船伕喊了聲開船後,就坐了下來。
花船即將駛向湖中央的明月亭,明月亭本來並不出名,但是因為明月湖的花船,而在京城裡出名了起來。
花船在船伕船槳的搖曳下,慢慢駛向明月亭,船內的人也開始飲酒洽談,看著碧綠的湖水,再看那湖水中的彎月,飲酒作賦,人生得意也不過如此。
嫣紅雙手按在撫琴上,笑著問道:“兩位公子,想聽什麼曲子?”
聞言,楚君對著楚天揚了揚下顎,示意楚天可以點自己想聽的曲子,但是楚天對音律沒什麼研究,也不知道點什麼,就說道:“聖。。。,付兄,還是你點吧!”
楚君點了點頭,也不多矯情,沉吟了片刻,便說道:“嫣紅姑娘,先來一句在下的最愛‘霸王別搞基’吧!”
聽到這五個字,楚天剛喝道嘴邊的酒就噴了出來,這尼瑪楚君簡直就是yin魔轉世啊,這一代名曲霸王別姬,居然都能改成yin曲,實在有才。
“活兄弟,你怎麼了?”楚君微微皺眉,旋即說道。
楚天忙解釋道:“剛不小心被酒水嗆到了!”
楚君點點頭,也不好說什麼,然後端起酒杯自飲了起來,楚天也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花船裡的酒水都是陳年老酒,酒勁也十分的帶感,楚天剛一連喝下幾杯之後,就有些頭昏了,神經也變得興奮了起來。
楚天學著楚君,開始對旁邊的倒酒妹紙揩油,不過二人都還算懂些禮節,最多就是輕撫一下倒酒妹紙的後背,也不敢做其他太過分的事情。
聽到這那邪惡的曲調,楚天不禁覺得有些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