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心無力啊!”
“你。。。”互擼娃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已經接過豬肉,扛著互擼娃就往衙門的方向跑去。
楚天看了一眼,無奈之下,還是跟著男人朝縣衙跑去。
跑了20分鐘,楚天不由得覺得男人這廝完全就是牲口,之前大戰一番,現在還能跑這麼久,還有這尼瑪州府也太大了點,直線跑了這麼遠,居然才是州府的中間位置。
終於,再10分鐘之後,來到了府衙的前面,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府衙外面圍著許多人。
男人停在人群外面想了一下,還是擠進了人群,想辦法進到府衙之內,剛擠了幾下,就聽到前面有人傳來不滿的聲音:“擠擠擠,擠你妹啊!”
說話那人剛轉頭回來,看了男人一眼,眼皮挑了挑,立刻不敢說話了,男人可是荊州城出了名的鄭屠,而且還是荊州府尹的親戚,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得罪的人。
鄭屠斜著看了看之前說話那人,沒有發作,要不是此時想盡快搞定互擼娃,以鄭屠的性格,早就兩個大耳巴子扇過去了。
因為這一個小插曲,周圍的人都看到了鄭屠,立刻讓出了一條道,鄭屠滿意的笑了笑,若如無人的朝前走去。
剛走出人群,一個衙差走了過來,鄭屠見是熟人,立刻笑了笑說道:“小王,今天是什麼事啊?”
小王似乎有些忌憚,給鄭屠使了個眼色,不著痕跡的用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
鄭屠會意,便不再和小王說話,直接扛著互擼娃朝府衙走去,之前因為互擼娃一直大喊大叫,鄭屠也為了省事,不想聽互擼娃喊叫,直接將豬肉塞在互擼娃口裡,互擼娃也是悲劇,一斤多的豬肉,那麼大一塊,塞在互擼娃那個櫻桃小嘴裡,就如同非洲出品的小弟,強塞在亞洲少女的私部,可想而知痛苦。
這時,小王臉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連忙追到鄭屠身後,一把拉住鄭屠,小聲喝道:“你幹什麼?”
鄭屠臉上有些不滿,心說,你不過就是灑家那舅子的一個手下,平時給你點好臉色,真當自己是個角色?居然敢喝自己。
鄭屠肩膀一抖,將小王的手抖掉,臉色微怒的說道:“灑家要做什麼,難不成還要跟你一個小小的衙差彙報?”
小王聞言微微一愣,鄭屠的名聲小王也是有所耳聞,以前你舅子是府尹,自己自然不敢得罪,但是現在你舅子下臺了,一個小小的屠夫,還敢在自己面前得瑟?
或許是幾年以來一直對鄭屠低聲下氣,怨氣頗深,如今鄭屠失勢,小王也覺得自己該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
小王直視鄭屠,眼神毫無懼意,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鄭屠夫,府衙重地,容不得你猖狂,你若再敢搗亂,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拿下。”
鄭屠一怔,完全沒有料到平時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小王,此時不但敢喝止自己,居然還敢威脅自己。
鄭屠只是山野武夫,不是什麼聰明人,面對這麼明顯的異狀,也想不清楚其中必有什麼緣故,如今被小王一威脅,頭腦一發熱,直接轉身抓住小王的衣領,將身板本就不壯的小王提起來,口中喝道:“你這廝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敢威脅爺爺?”
小王被衣領勒住脖子,一張臉瞬間就紅了,小胳膊小腿本能的亂踢,但是踢在壯的如同牲口的鄭屠身上,就如同撓癢一般。
周圍的其他衙差早就注意到了鄭屠這邊,看著鄭屠竟敢公然毆打小王,頓時冷笑一聲,朝著鄭屠圍了過去,遠遠的就對鄭屠喝道:“大膽刁民,竟敢來府衙鬧事,找死!”
說著,一眾衙差抽出刀子,逼近鄭屠,將鄭屠圍住,虎視眈眈。
鄭屠這次完全怔住了,怎麼就想不通這群人會和自己作對,雖然自己只是府尹的一個遠房親戚,但是至少也是親戚啊!
鄭屠怒了,將互擼娃大力的丟在地上,痛得互擼娃悶哼一聲,鄭屠一腳踩在互擼娃身上,活動了一下筋骨,仰天大笑一聲,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反了!反了!看來今天爺爺不教訓你們一頓,你們是不知道爺爺的厲害。”
“咚!”“咚!”“咚!”
這時,遠處響起了鑼鼓聲,眾人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過去,只見不遠處,迎面走來一堆人馬,為首的是身著紅衣的樂隊,吹著嗩吶,敲著鑼鼓,滿面的春風。
後面則是一隊帶刀護衛,身穿紫色錦衣,頭戴烏紗錦帽,胯下高頭大馬,面無表情,看上去氣勢非凡。
再之後則是一頂轎子,轎門有塊紅絲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