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又能如何呢?和他們說,我來自100多年以後,不是你們的兒子王飛,他們會相信?只會認為自己瘋了,中邪了,是一個神經病,是一個瘋子。

那麼,只好找個機會離開這個家了。既然要闖蕩一番,既然要作出一番事業,又何必現在婆婆媽媽的呢?

王飛心底裡大吼了一聲,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憂和愁。洞房花燭夜,豈能教人空度?可是走到新娘子的身前,卻又怯了起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呀?長的什麼樣子呀?性格什麼樣呀?他統統都不知道耶。就這麼一下子要結成夫妻,慘。慘,慘。怨呀,真是怨呀,比竇娥還怨呀。天呀,神呀,救救我吧。

“啪”,又是一個燈花炸開了。房裡亮了一下,又恢復到紅燭黃暈暈的光芒裡。王飛倒退了幾步,做到了桌邊。滿滿斟了一大碗酒,一仰脖子全倒進了喉嚨。頓時一股熱氣直落到了胃裡。他一碗接著一碗,也不知喝了多少碗。曉雲上來要攔,王飛拿手一擋,自己卻晃了一下,然後就這麼直著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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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別家遠行(2)

陽光直射,山道空寂,鳥聲盈耳。隨著馬蹄的得得聲,山道上轉出來了三騎人馬。不是別人,正是別家遠行的王飛,身邊兩人,自然是霍山和王六兒了。

王飛的新婚,說到底是一塌糊塗。新婚之夜醉了個七葷八素,到了新娘子回家省親的時候還沒有清醒呢。見了老岳父,雖說老大不情願,可還是磕了幾個頭,除此以外便是做啞巴了。新娘子倒是一個妙人兒。可是王飛卻生了老大的彆扭。新婚不久,便要離家出去逛逛。離家之時,王飛與父親王一龍做了一次長談,最終王一龍同意王飛可以外出,但不要走出安徽,更不能到江南。現在“長毛”作亂愈來愈烈,已然佔據南京,清軍是節節敗退。到處兵荒馬亂,自然安全第一。霍山必須是隨著的,王飛也恰有此意。王六兒見了,非要跟著。於是三人輕裝簡騎,第一站,自然是先到廬州看看了。臨行,王飛遂也以兵荒馬亂為由,勸說父親能否舉辦團練,也好保家安民。王一龍甚以為然。

現在正是初夏,南方的天氣,又溼又熱。王飛看著四周的景色,道,“這是哪裡?幸虧是在山上,還有遮擋,不然曬也曬死了。”

霍山到:“這裡是大潛山,轉過山,不過百十里,就是廬州了。”

“哦,是嗎?看,前面一個村子,咱們過去歇息歇息?”

“好呀,走。”

山路前面是一個彎道,三人剛走上彎道,就聽見前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還有一個焦急的“駕駕”喝馬的叫聲。三人連忙向路邊躲避。王六兒馬拉急了,噓溜溜的立了起來。王六兒差點跌了一個馬爬。剛剛控制住驚馬,前面已經如飛來了一騎,馬上的乘客也已慌了,不及拉馬,已被馬掀翻在地下。

王六兒趕忙將馬牽在一邊。趕上前想扶起乘客。馬上乘客已然站起,破口大罵,刷的抽出刀來,作勢便指著王六兒砍,“你瞎了眼了?快滾在一邊。不然爺爺剁了你這個狗雜種。”

霍山眉頭一皺,便欲上前,王飛拉住他,賠禮道:“這位客官,先不要生氣,我們的馬驚了,沒有傷到你吧?”一邊打量著他,滿臉肥肉,身子五短,脖子上垂了一大塊贅肉,眉目之間,盡是兇狠之色。看年紀,似在四五十歲之間。

那人惡狠狠瞪著三人,手上的刀不住抖動。似是思索著什麼。俄而道:“我的馬傷了,你們須賠我的馬匹。另外再賠我100兩銀子,咱們算是兩清了。”

王六兒叫道:“你想的美,前面就是彎道,誰讓你跑的那麼快的?再說我們又沒有撞著你,是你自己摔的,關我們什麼事情?你嘴裡最好乾淨點。還賠你馬,還100兩銀子,你想的美。”

王飛心頭亦是火起,聽王六兒這樣說,忙用顏色止住。就聽霹靂一聲大吼,“惡賊,看你哪裡跑。”一個粗衣少年從山樑翻了過來,赤著胳膊,渾身是汗,堵在了那人面前,眼中好似噴出火來。

那人看著少年,驀然哈哈大笑,指著王飛三人道:“你們三人暫且靠邊,咱們的帳一會再算。你這個販私鹽的賊頭,官府正在抓你,你到吃了豹子膽,敢找老子的麻煩。你快滾回家去,不然,老子先劈了你這個賊頭,再割了你的頭去報官。”

那少年呼呼喘著氣,厲聲道:“周癩子,你把我母親怎麼樣了?你和我說清楚。”

那人嘿嘿笑道:“你還是先顧你自己的小命吧,你母親嗎,哈哈,還在家裡起不了床罷?你的死鬼老子死了那麼多年,方才不是我,你母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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