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時間接送我,但每次都叮囑,走那裡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因為在那個路口經常有人被撞死。
不過那天我看見了。
一個大概趕著上學的男孩子被一輛開的很快的汽車撞得飛起來,我看見男孩的身體像紙片一樣飄著,同樣飄著的,還有血和書包。
他最後就落在我的面前,而且當時我不覺得害怕,我看著他在我的腳邊不停抽搐,嘴像沒關住的自來水龍頭一樣向外湧血。他大張著眼睛盯著我,手在地上摸來摸去。不到半分鐘,他嚥氣了。
交通事故每天都在全國各地發生,除了當事雙方恐怕誰也不會把這事記得太久,罵過,感嘆過,惋惜過,事不關己的人都忙自己的事去了。但我發現自己被這事影響得很深。
回到學校我一直都想著那個男孩的身體,不,應該是屍體。
我突然對那屍體很感興趣,為什麼大活人忽然就不動了,為什麼有那麼多的血可以從嘴裡出來。從那天起我就到處收集有關於屍體和解剖的書,當然這些都瞞著別人,如果被人知道的話那就會說我瘋了。
時間很快過去,我義無反顧的填下了醫學院的法醫專業。那時候的我已經對人體非常熟悉了,但也只是停留在圖畫和文字的理論基礎上,所以我渴望能真正的解剖一具屍體,或者說身體更恰當。”
說到這裡,倪思思點燃了跟香菸,趙桓樞忽然想起一個人說過,女孩長的好不好看和抽菸的動作沒關係,但夾煙的指頭只要好看就可以了,無疑,倪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