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確很奇怪。”
“等趙大師從雨馨月灣回來,可能就清楚了。”看來金浩然對趙大師寄予很大希望。
“不行,明天我也要查查這件事。”珊珊說。
金浩然還想說什麼,見珊珊翻過身去,便苦笑著搖搖頭,拉過單子給珊珊蓋上;沙田漢很晚才來上班,剛到單位,同事小李就告訴她,有個同學來找過她。
“哪個同學?”沙田漢問。
“就是上次找過你的那個女記者,她還等了你一會兒呢。”
沙田漢想起手機還沒開,便連忙掏出手機開啟電源。
“你都和她說什麼了?”
“我能說什麼呀?”小李拉著長聲說。“她都把我們害慘了,還想讓我笑臉相迎啊。”
“那也不能全怪她呀。”沙田漢說著開始給珊珊撥電話。
“那怪你引狼入室嗎?”小李小聲咕噥了一句。
“珊珊嗎?找我有事?”
“我去找你,是想讓你給我引見一下你那個公安局的朋友。”
沙田漢猶豫了一下,說:“他今天出差了,可能過些天才能回來。”
“啊,沒關係,沒找到你,我又聯絡了另外一個朋友。”
“是嗎?那什麼時候去公安局?”
“馬上就去。”
“本市這兩年變化挺大,你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要當心,要不我陪你?”
“不用了,我已經把你害得不輕了。”珊珊有些歉疚地說。
沙田漢想,一定是小李跟珊珊抱怨了什麼,小李真是多嘴。不過,沙田漢確實沒有想到,珊珊發了內參後,本市追究責任,規劃審批人員都受到了影響,她的科長恐怕也要當不成了。她呆呆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久久沉思著。
珊珊想從申綺的死入手,來查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公安局沒有熟人是無論如何也搞不清事情真相的。
好在珊珊想起她的同事曾來採訪過本市公安局,很快便透過他聯絡上本市公安局刑警隊大
隊長祁同兆。
祁同兆今年四十多歲,穿一身筆挺的警服,顯得精明、幹練。
“你要了解申綺的事?”祁同兆一上來便開門見山地問。
“是啊,給你添麻煩了。”珊珊客氣地說。
“你怎麼對申綺的死這麼感興趣?”
“我們是中學同學,她的死,我感到挺突然,想知道原因。”
祁同兆點點頭說:“前兩天也有一個她的中學同學來打聽過這事兒。”
一定是沙田漢。珊珊想。
“公安局對這件事的結論是什麼?”
“目前還沒有結論。”
“不是自殺嗎?”珊珊有些詫異。
“表面上看,好象是,不過,還有一些疑點。”
“什麼疑點?”
祁同兆笑了笑:“抱歉,這個我可不能說。”
“那她是怎麼死的,這個總可以說吧。”
“是墜樓而死。”
珊珊想了一下,問:“她死前,有什麼反常的事嗎?”
“據公司的員工反映,申綺死前的下午,曾和她的老闆譚高豪在公司大吵了一頓,說是為一個什麼報道。譚高豪說申綺故意害他,申綺也大哭大鬧。”
看來真是我害了她。珊珊想。
“她什麼時間死的?”
“夜裡11點鐘,身上除了摔傷外,還有其它鈍器傷痕,我們問過譚高豪,是不是打過申綺,譚高豪矢口否認,這一點,目前正在調查。”
“太謝謝你了。”
“不客氣,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說著,祁同兆遞過一張名片。
回去的路上,珊珊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兒,究竟在哪裡,她也說不好。
“金總在賓館嗎?”珊珊問司機。
“他今天要去一趟草原,可能下午才回來。”
珊珊現在腦子很亂,真希望能和金浩然商量一下。在她心裡,金浩然的位置似乎越來越重要了。
趙大師那邊也不知怎樣了,有什麼結果沒有?
到賓館了,珊珊下了車,獨自走進賓館。
剛走進賓館的大廳,身邊似乎有一個人走過,接著珊珊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這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她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沒看到什麼人。
她看了看周圍,今天賓館裡有些奇怪,一個人都沒有,連吧檯裡也沒有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