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腳。真的有鬼,是她嗎?那個死在我床下的女人?我死命的盯著我的上方,透過衣服的光線,我看到了一團影子……
衣服被大傻和小傻一起慢慢的從我的頭上扯了下來,露出了我驚訝得誇張的眼睛。是呀!是鬼,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沒有腳,懸在空中,頭髮散亂的披著,蓋著她的臉。她的面板蒼白而沒有血色,這已經是很萬幸的了,如果是一副床下的模樣,恐怕我不用多想就會昏死過去。
“喵!“小傻在我的腳邊叫著,我一把就把小傻抱到了懷中,恐懼的看著我面前的這個女鬼。
“汪!“大傻就在女人的身旁衝著我叫了一聲,我激凌了一下,然後看著大傻。以我養寵物的經驗,大傻的主人好像就是這個女鬼。我想站起來,可我已經嚇得腳軟了,屋子裡很靜,我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小傻用溫熱的舌頭舔著我顫抖且涼涼的手,讓我覺得恐懼感減輕了不少。要殺我的話,這個女鬼早該動手了。我嚥了一口唾沫,汗水從我的臉頰滴落到小傻的頭上,小傻又叫了一聲。
“謝謝你放我出來……“是女鬼的聲音,像是在空曠的地方聽著她的回聲。
我抱緊了小傻,雖然我確定這女鬼不是來害我的:“不!不客氣……“
“我是被那個臭男人害死的,我要去找他……“女鬼一說到臭男人,簡直是聲嘶力竭。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去,移出了門口。我在一旁嚇呆了,臭男人?該不會是房東吧!原來他是個殺人兇手,天哪,怪不得房子這麼的便宜。
“請幫忙照顧我的狗……“原來大傻還真是她的。我忙點點頭:“好……好的!“女鬼走了,我呆坐在那裡,看著女鬼離去的方面。大傻一直趴在那個床板注視著它的主人,在這個小生靈的眼裡到底曾看到什麼?看到,房東是怎麼殺死自己的主人的?看到,房東又是如何將自己的主封到地板下的?除了房東,沒人清楚,直到天亮,我才報了警。
當警察來了之後,才告之涉案的重大嫌疑人房東先生,也已經死了。
當警察把那女人的屍體從我的床下抬出來之後,小傻在我的懷裡喵喵的叫著,而大傻,跟著運屍車追了很遠……很遠……
【番外】宿舍詭夜
睜開眼睛醒來時,窗外籠罩著粉紅色的升騰著的水氣,漸漸的,又被陽光蒸發而去,於是數縷陽光清晰地折射到我的床邊,我想這是我三天四夜以來最真實的陽光。?
只是頭還很疼,但我是明白,自己是活過來的,我緩緩的撐起身,向已經開啟的奶白色的窗外的世界望去,哪裡是那麼的美麗平靜,我甚至開始懷疑,剛剛結束的那一場厄運的真實性。?
小屋的門扉被輕輕釦響,輕輕的被拉開,是母親,她端了一杯牛奶,笑盈盈的走了進來,輕坐在我的身旁,我知道她只是給她的女兒送早點了,但我對此情此景是尤為趕上的,眼眶中積滿了滾燙的淚,於是依偎在她溫暖的懷中,任憑淚水肆意的流,母親溫柔的**著我的臉,說道:“玲兒,不要傷心,明天無論你的高考分數如何,媽都是不怪你的。”?
我聽聞此句,心中不尤的一震,我問自己,今日是哪天?我向床邊的電子日曆望去,上面赫然寫著2001年7月27日,我也終於明白,那天的四夜三天畢竟不是一場夢。?
母親將早餐擺好在我的桌案,交待她是要去上班的,父親也是,於是八點後,家中就剩下我一個,我難以下嚥,只是在痴痴的會議,回憶起小昕,憐憐還有阿彤,想起那樹影婆娑的地方,腦中顯現了兩個號碼。我撥通其中一個,電話的那端是一個溫柔的少女的聲音,其間還有很趕上的味道是小昕。她也很快聽出我的聲音,她又說,她已經給憐憐打過電話“憐憐死了,猝死!”到此,她的聲音開始顫動,哭了。?
後來阿彤也打來電話,我們終於知道那段經歷,我們的確走過。?
高考成績仍然還是那個樣子,於是母親給我聯絡了一所高校,長安科技學院,那所學院還是很不錯,只是在我眼裡。?
那所高校處於一個叫做翠碧山的背面,山終年是綠的,大概山名也因此而得。其實翠碧山是屬於千里秦川的,整個山脈都是溫柔的一碧。?
我分到了女生的223宿舍,同宿舍的有5個人,湖南的李雪,濟南的何蘭,還有一個來自成都的老鄉郭昕。郭昕與小昕來自同一個學校,所以我們很能說上話,但她又很差異,不明白她所認識的小昕何時於我這個外校生認識的。?
宿舍的房間還算寬敞,但讓人不快的是對著碧翠山的北部,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