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麵閻王雖然不會對師傅(大叔)怎麼樣,但對他們可是從來都不客氣的!
事實上,這一人一蛋似乎低估了夜痕的忍耐力!
“謝謝你,美人哥哥。”
”那麼,你就暫時委屈一下,跟我徒弟一個房間吧。”
“嗯,好。”
“來,我帶你去後院。”
蕭傾塵牽著青年,徑自走向店鋪後方。
而夜痕——竟是無動於衷地跟在兩人後面,連對方那一絲怒氣也沒有了!
“二愣子,我沒看錯吧,他居然沒有暴走。”
“嘖嘖,真是奇了怪了,剛剛明明都要快吃人了……”
光頭青年詫異地擾擾頭,與豆豆麵面相覷。
另一邊,蕭傾塵正耐心十足領著紅衣青年逛園子。
“不如我們就叫你然然吧?”
“不好,叫錢錢。”
青年堅定地搖搖頭,道。
蕭傾塵苦笑不得地點點頭,回眸瞥了眼夜痕,見他面上一臉平靜,目光卻沉寂得有些嚇人,心底更上樂不可支。
一連數日,他與夜痕同床共眠,但卻始終不準對方逾越雷池半步。
倒不是因為矜持,而是——
前世的那些回憶,實在是泰國刻骨銘心了!
痛得刻骨銘心。
“錢錢?”
“嗯。”
青年滿意的點點頭。
這三人行,必有一人是燈泡。
但眼下,錢錢童鞋竟然明顯地吧夜痕當成了燈泡,更“不知死活”地對蕭傾塵說:“哥哥,為什麼這人老是跟著我們?”
“嗯……因為……”
蕭傾塵故意頓住,引得兩人紛紛豎起耳朵來。
當初,小然對龍吟的印象並不好,一方面就是因為鳳歌對龍吟的一往情深,但後者卻不屑一顧,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玄燁確實是太過痴情,龍吟便愈加不是個東西。
而今,蕭傾塵既已選擇了夜痕,便自然不希望旁人再對夜痕抱有偏見。
更何況——
男人雖然假裝自己不在意,但是那濃郁的令人嗆鼻的醋味,確是怎麼遮也遮不住的!
“因為他是你的嫂子呀。”
蕭傾塵戲謔地說道。
聞言,夜痕立刻笑開了花,眉開眼笑,神情頗為得意。
“嫂子?”
“嗯哼,是啊,所以錢錢以後可不能欺負嫂子哦。”
“為咩嫂子看上去很兇啊?”
“……這個,他本來就長成這兇巴巴的樣子的。”
當蕭傾塵安頓好錢錢,當一進屋,就被夜痕打橫抱起丟到床上時,腦海中唯一浮現的話便是:任何人都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面對男人故意擺出的一副臭臉,還有那一絲溢於言表的委屈和哀怨,蕭傾塵再也忍不住了,抱著肚子笑的氣喘吁吁!
下一瞬,男人欺身而上。以吻封緘。
蕭傾塵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然後屈膝,用力一頂!
夜痕吃痛,面色驟變,眼角溢位一朵淚花……
“傾塵……”
這呼喚,真是腰又多悽惻有多悽惻!
蕭傾塵甩甩衣袖,施施然站起身,湊到對方面前,道:“你的技術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我們現在去個地方,好好學習下。”
說著,蕭傾塵伸手牽住夜痕的胳膊,瞬間移動——
第004章
蕭傾塵的本意是帶夜痕去長長技巧,目的地嘛,自然是……
做為菡萏城最大的青樓,“千紅柳綠”一到入夜十分,便格外的熱鬧喧囂。
據傳千紅柳綠原名錢紅柳綠,但這個名字作為一個風月場所實在是不夠風騷,於是那神秘的錢氏大老闆,唯有忍痛割愛,將“錢”改成了千。
蕭傾塵初入菡萏城的時候,也曾遠遠地瞥了眼這樓臺高築,臨水而立,又整的跟個盤絲洞一樣的喧鬧的場子。
但當時的蕭傾塵,確實無緣踏入此地。
如今嘛……
時空瞬移,落地,竟是那般湊巧的落在了二樓一間廂房內。
首先入耳的,便是那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
蕭傾塵摸摸鼻樑,莫名的有些彆扭。
聽牆角這種事,對於“正人君子”來說,果然是個挑戰啊!
雖然他從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相較之下,夜痕的反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