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地方等你。”說完,不等若潔回話,就掛了電話。
若潔搖搖頭,只好換上衣服,跟她媽媽說道:“媽媽,蘇越約我出去,我去了。”
“快去吧。活動活動也好,躺了兩個多月,肌肉都萎縮了。”白媽媽心疼地說道。
若潔摟過她,親了親她的臉龐:“媽媽,害你擔心了。放心吧,從今天開始我去練瑜伽。如果回來晚了,您就別等我,先吃飯吧。”
哥本哈根咖啡廳,一位身穿米色風衣的女子,不停地看看手上的卡西歐名錶,又時而望望門口。
她就是若潔的好友蘇越。這位富家女,因為游泳時,感染了婦科炎症,而認識了若潔,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位小醫生,兩人很快成為了好朋友。
按理說蘇越非常新潮時尚,不應該和保守的若潔交上朋友,但是兩人的貞操觀出奇的一致,也因為此,兩位性格完全不同的人,不但成為朋友,關係還很鐵。
若潔出事,蘇越哭了好幾次不說,還經常去陪伴白媽媽,更是經常去醫院看護若潔。
“小潔,我在這。”身穿酒紅色休閒毛衣外套的若潔,剛進咖啡廳,蘇越就招手喊道。
若潔走到她對面坐下,要了一杯拿鐵。然後,責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麼還是那急三火四的性子,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你就把電話摁死了。”
“說什麼?你敢不出來,我上你家揪,都要把你揪出來。”蘇越邊喝咖啡,邊說道。
“什麼事?非要把我揪出來?”若潔無奈地笑道:“我可不像你,整天無所事事,有人養活你。我是要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