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
對胤裪,若潔說出了實情:“胤裪,我要走了,以後都不可能再回來。這是人皮面具,要是那天你和三哥、七哥他們,不願在大清呆下去了,就去英國找我吧。”
說到這,她紅了眼睛,哽咽著繼續說道:“我留一部發報機在胤祥那裡,你隨時可以和我聯絡,密碼他都知道。到時,我會讓戴維斯船長,到廣州接應你們。”
胤裪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嚅囁著說道:“都走了。。。那我還留在這幹嗎?我跟你走,現在就走。這皇差越來越難幹,三哥那天還跟我抱怨,這日子過的真沒意思,想遠離塵世來著。”
胤祉也被派去看守皇陵了,不僅如此,連自己兒子的爵位,都被奪了,他抱怨,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他是冰四的哥哥,可冰四對他說呵斥就呵斥,好多次還是當著眾位大臣的面。
冰四恨胤祉,就因為胤祉以前在若潔讓他下不來臺時,曾經忍不住笑話過。
若潔無奈地笑笑:“他早已眾叛親離,只是可憐了胤祥,為他累死累活的,我看著都不忍心。我已經告訴胤祥了,你也做做他工作,真的犯不著這麼賣命。還是到英國來吧,我那裡的企業,真的需要你們。別的咱不圖,咱就圖個自由自在、心情舒暢,多活幾年,對不對?”
“妹妹,你這話可是說到咱們心坎裡了。咱們當然想跟你走,這裡沒有什麼值得人留戀的。”十二嫡福晉激動地說道,她早已勸過胤裪,讓他遠離政權中心。親孃、親弟弟都不放過的人,誰敢陪伴在他身邊?真的比老虎還可怕!
若潔點點頭,向她伸出了手:“那我就在英國恭候你們了。你們走之前拍個電報,然後坐船到廣州碼頭,自會有人找到你們的。”
若潔告別了胤裪,又到了胤祥那裡。她沒告訴胤祥自己要走的事,反而是勸他早日離開,“胤祥,作為朋友和親人,我真的希望你能聽我的勸告,自由寶貴、生命寶貴,就是有天大的情分,也不能用這兩樣東西去回報。”
兆佳氏一聽,哭的肝腸寸斷:“妹妹,我說過好多次了,可爺聽不進去。這哪裡是情分?分明是把軟刀子,殺人都不見血。”
“閉嘴!這樣砍頭的話,你也敢說?”胤祥呵斥兆佳氏,回頭一臉無奈地對若潔說道:“四哥也不容易,我就是看他身邊連一個知心的人都沒有,所以,才不忍扔下他不管,他也很累啊!”
若潔點點頭,嘲諷地笑道:“是很累,國事、家事、房事,哪一樣不累人?不過,能者多勞,誰讓他掙死扒命,非要坐在那把椅子上的?行了,我也不多說了,你要是想通了,就給我拍電報,我隨時恭候你,十三哥。”
告別胤祥,若潔回到了宮裡。
她把夏紅帶到鍾粹宮,停了她的藥,讓她恢復了記憶,並給她說了最後一番話:“夏紅,對你,我深表遺憾;但我不覺得自己虧欠了你;而你背叛我,也有的你迫不得已,我不怪你。既然你那麼喜歡皇上,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我不殺你,讓你留在在他身邊;你可以告訴他實情,但我勸你,最好不要冒這個險。我的話說完了,你好自為之吧。”
“你。你要上哪去?”夏紅被震驚了。
若潔看著她,嘆了口氣:“唉!;我不屬於這皇宮,從來都不屬於。所以,我要走了,要永遠地離開這了。夏紅,你的家人,我已安置好了,在京郊的一個莊子上。他們衣食無憂,一切都好。你在他身邊,一切保重吧。”
說完,若潔餵了她一顆安眠藥,看著她睡著後,走出了鍾粹宮,來到了坤寧宮。
那拉氏沒想到她會這樣的大風雨夜裡來,看著自己這個自己屢次三番害不死的人,她長出了一口氣:“呼。。。你是來看本宮死沒死的嗎?”
若潔搖搖頭,笑了:“皇后說錯了。我從來都沒想要你死,因為活著比死痛苦得多。你不覺得,你現在活著很遭罪嗎?皇上不愛你,族人利用你,孩子,對啊,你沒有孩子,連你現在撫養的福惠,都對你敬而遠之。你守著一個皇后的空名,孤獨淒涼地活著,這已經是上蒼對你的懲罰了,我幹嘛還想要你解脫?”
那拉氏聽完若潔的話,氣的頓時嗆咳起來,半天才止住,隨即,氣喘吁吁、有氣無力地問道:“那你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替赫勒和吳大叔一家,還有被你害死的、那些無辜的人來看看你,替他們向你問好。我也向你問好,因為我要走了,再不和你爭搶什麼了。事實上,你想要的那些,我從沒在乎過,你一直把我當成了假想敵。這封信你交給皇上吧。永別了。”
若潔擺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