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片刻。”
雲玉真這話一說完,便振衣而起,展開名列奇功絕藝榜上地鳥渡術。如同一隻大鳥般的飛出了竹軒,輕踩著湖面上地點點礁石,向那隻翠鳥落窩的地方斜斜地飛掠而去。
劉秀兒早便知曉雲玉真身負武功,所以見此也不驚奇,但想到現在竹軒裡面只剩下自己與皇帝兩人相處著,她的芳心中,頓時不由地劇烈如鼓地跳動起來。亦自顯出了緊張之色。
楊廣見劉秀兒面色有異,便微笑地望著她,緩聲說道:“你很怕朕的嗎,秀兒?”
劉秀兒驟然聽見楊廣的話語突兀而出,頓時條件反射似地回答道:“啊?是的!”但當她反應過來。立即後悔不已,她心怕楊廣不悅,連忙改口道:“不!不是,不是的。”
“你不用那麼緊張,朕又不會吃了你。”楊廣瞧見她那慌張得臉色發白的可憐兮兮的嬌俏模樣,心中又是憐惜又是好笑,他頓了一頓。又柔聲說道,“越王很好,辛苦你了。”
劉秀兒聽到楊廣前面那句頗含曖昧的話語,白嫩細滑的玉臉登時微微暈紅,又當聽見楊廣下面那句撫慰妾心,溫柔多情地話語,芳心中又是嬌羞又是驚喜,不由地已是霞燒雙頰。
“臣……臣妾不辛苦……”劉秀兒期期艾艾了半天。才以蚊鳴般的聲音輕輕地說道。
楊廣心知此時劉秀兒心情激盪,又見她性格內向,動不動就紅了小臉蛋,心說還是循序漸進的好,當下便伸過手去。緩緩地握住她的一雙柔荑,劉秀兒見到楊廣伸手的時候。雙手微微地一縮,但終於還是沒有閃避開去,乖乖地任憑楊廣合握著自己細嫩白皙地玉手。
“秀兒,你放心,朕會好好待你的。”楊廣握住自己名義上的兒媳的玉手,輕輕地撫摩和把玩,他那張俊秀無匹的臉容,深邃漆黑地雙瞳,頓時現出了一抹邪異妖魅的興奮……
片刻之後,竹軒之內,歪坐在竹榻上,媚眼如絲,正在微微喘息著的劉秀兒,迷離地雙眼略略外望,猛然間,她忽然瞧見遠處掠來的身影,驀然間,她登時嚇了一跳,靈臺亦是清醒過來,她連忙地伸手按住楊廣那雙在自己的裙底放肆活動著的那隻大手,呻吟似的哀求說道:“……父皇……請你……請你停一停……母妃……母妃回來了哩……”
此時楊廣雖然正在正襟端坐,但他的那雙大手,卻是在兒媳的腿間輕輕地撫弄著,聽見兒媳的哀求,他微微抬頭,便見到雲玉真輕如飛燕般地踏浪而來,當下他便微微一笑,從劉秀兒的褻褲裡抽出了已經微微溼潤的大手,然後慢條斯理地取出手帕,緩緩地擦拭乾淨。
劉秀兒羞得整張秀美的臉孔都是紅彤彤的,偏生芳心內亢奮無比,而自己這久曠之身,更是無限地滿足,但瞧見雲玉真趕了回來,惟恐被發現破綻,當下連忙地整理起著裝……
翌日清晨,辰時,天色微沉,天空中,陰雲籠罩了半邊天。與單琬晶恩愛了半宿的楊廣,正端坐在藏春閣主廳中,翻閱著寇仲昨日臨前時送上地奏報,當他看完之後,心頭不禁暗生怒火:“哼,那秦川自是不用多說,定是師妃喧那朵還未開封的高階交際花!”
“聽這小妞的口氣,好象對老子很是不爽的嘛,聽她的口氣,似乎也是想除老子而後快,不過,老子只要在名義上站得住腳,便是真是老子廢了寧道奇這丫的,你又能奈老子何?現在暫且忍著,只等老子解決了李密那死鬼,到時候,就叫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楊廣咬牙切齒地思忖了半天,便伸手取過一份奏章,攤開細看之時,卻發覺又是關於如何展開搶補麥種的民生政事,他瞪了半晌的乾眼,還是不知如何下手批閱,正當他還在抱頭苦惱的時候,忽然聽見傳喚女官在下面奏道:“啟稟陛下,麒麟衛宇文老大人來報,說道竟陵郡鎮守將軍方澤滔,派了使者虛行之,前來朝見陛下,如今使者正在宮門侯見。”
楊廣聽到是竟陵郡的方澤滔派人來朝,登時微微地一怔,心中暗想到:看來是因為老子的出現,這方家兄弟倆才沒有殞命在綰綰這小妞的手裡……恩,這方澤滔倒也夠哥們……”
楊廣思忖到此,便揮了揮手,清聲吩咐道:“恩,便宣那使者進來陛見吧。”
那傳喚女官恭聲應是,剛要起身出去宣旨,但突然之間,便聽見皇帝在御榻之上,猛地大叫道:“且慢!你與朕再說一遍,那個前來朝見的使者,究竟是喚作什麼名字?”
“回稟陛下,”那傳喚女官聽見皇帝的聲音震天動地,好似在咆哮一般,頓時嚇了一大跳,禁不住地戰戰兢兢地答道,“……那位使者……名喚虛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