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琬晶纖細嬌嫩地玉手被楊廣一扣,麗靨羞不可抑。她僵直著嬌軀微微仰後,豐盈的酥胸劇烈起伏了片晌,適才平靜了下來。她望了望楊廣灼灼的眼神,羞喜交加,長長的睫毛緊張地抖了抖,終於合上了明媚一如春水的亮眸。
楊廣戀戀不捨地再看單琬晶幾眼,然後慢慢地閉上眼睛,潛心定神,一邊慢慢地運轉體內地那神異真氣,一邊展開內視。
只見佈滿雙手脈絡的真氣。徐徐地聚集到掌心,流經掌心的浴池穴,然後源源地渡到單琬晶的體內,與她那上來接迎的真氣散佈到下身而去,驅寒去掉衣裳地水份。最令楊廣暗自欣喜的是,雙手經脈內那遊絲般的真氣只要稍有損耗。體內丹田處,那凝結成一個小顆粒狀地靜止的真氣團,便會驟然急旋,同時散射出無數蛛絲般的耀目真氣線,只一剎那,便已補充了損耗掉的真氣,而那真氣團,一挨補充完畢,又靜止不動了,但卻不見有絲毫損小。
…………靠!膽結石變作核反應堆了?
不表楊廣的疑惑,卻見盤膝坐於草地之上的兩人,全身慢慢地騰起水霧,由淡到濃,由濃到淡,不消片刻,又完全消失。
“呼,”楊廣猛地睜開雙眼,笑道,“功行圓滿。”
單琬晶亦睜開雙眸,檢視一下,下身的衣裳果然燥幹了,而雙腳亦覺脹熱,寒氣已盡數逼出,適才與楊廣的真氣交融地時候,她隱約地感覺到了楊廣那澎湃渾厚的真氣是何等的強大,她禁不住微帶羨慕地說道:“現在,我才知道你有多厲害!”說罷,嬌羞怯怯的輕輕地掙了掙十根修長如筍的玉指,欲抽出手來。
但楊廣撫著那嬌嫩如玉地纖手,哪裡還捨得輕易放開,單琬晶方一用勁,楊廣大手一緊,單琬晶不能自控地被楊廣拉進懷抱裡。
“你……你要幹什麼?”單琬晶雙手抵著楊廣的胸膛,慌亂地後仰,避閃楊廣慢慢迫下來地雙唇,有些嬌喘地掙扎道,“我們……我們不能……不能這樣的。”
單琬晶雖然已經不自覺地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橫空而出的邪邪微笑的男子,但並不意味著這便能令她拋下培育她的東溟派以及相依為命的孃親不管,以前遇到的青年才俊,李世民如是,跋鋒寒如是,徐子陵如是,而楊廣……亦應該如是。
…………東溟派,缺少不了未來的掌令人啊!與同是東溟派苦心栽培的尚明結合,亦是不可逆改的啊!
“為什麼不能?”楊廣雙手一攏,抱緊單琬晶豐腴柔軟的嬌軀,霸道地說道,“我絕對不會放開你的。”
“我已有未婚夫了,”單琬晶泫然欲泣,悽然道,“他便是為你打傷的那個尚明,雖然我不喜歡他,可是,沒有辦法啊。”
“沒有尚明瞭,”楊廣托起單琬晶梨花帶雨的秀靨,輕笑道,“尚明已經死了,所以,你只有跟我了。”
“什麼?死了!”單琬晶大驚失色,明亮的眼眸睜得大大的,她使勁地盯著楊廣邪異的笑容,質問道,“是你殺的?”
“不錯,”楊廣聳了聳肩膀,不在乎地說道,“不過,是他先來殺我的,那也怪不得我啊,我總不能像個灰孫子一樣,乖乖地站在那兒說,來,砍我吧。”
當下,楊廣便將剛發生不久的事情細細地說了出來。
單琬晶聽完,臉色煞白地呆楞在楊廣的懷裡,一動不動,確實。是尚明先動手的話,乃是自找死路,便須怪不得楊廣將他斬殺了,可是東溟派男系大帥的位置,該誰來繼承呢?這次,她又該跟誰成親?
“你不用擔心,”楊廣一見單琬晶的表情。便知她的心思,得意地笑道,“這個大帥的位置嘛,捨我其誰!”
“你?”單琬晶氣結,但想了一想。忽然覺得這未嘗不可,粉臉羞紅地問道,“你真地願意嗎?願意入贅東溟派當這個大帥嗎?”
…………靠!美女跟東溟派龐大的財力,人財兩得!這還不樂意的,那還不是傻蛋一個!哈哈。賺翻了!
“為了你,不說入贅,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闖!”楊廣摟緊單琬晶有些燙熱的嬌軀。將自己的頭枕在她稚嫩潮紅的脖頸,伸舌倏地一舔她那珠圓玉潤的耳垂,情深款款地說著肉麻話。
不可否認,是女人都喜歡這種實踐性不是很強地廢話。
單琬晶性子有些冰冷,但亦是受用,芳心激盪之下,終於微閉雙眸,仰起俏臉。勇敢地用顫抖的鮮嫩的紅唇迎接楊廣微歪著壓凌而下的雙唇。
楊廣的雙唇由輕而重地緊緊吻住了單琬晶溼潤的紅唇,左手攬住她的纖細如柳的腰身,右手撫在她披著如雲秀髮的螓首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