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之下,便猶豫著是否要祭出殺手鐧來!
這時,一個策馬奔走在戰圈最邊緣的青衣騎士,見到楊廣這個擲劍刺殺自己主公愛子的惡徒被自己一方的人“追殺”至近前,他怒吼一聲,拍馬衝前,揚起手中大砍刀,寒光一閃,俯身便劈了下去。
楊廣抬頭朝那騎士邪惡的一笑,身形輕晃,便閃到了馬匹的左邊,他的右手閃電般的揚手一抓,那騎士的大砍刀的接近刀鋒的那段刀柄便為楊廣穩穩地拽住了。
那名騎士見抽不回大砍刀,便使出吃奶的勁兒,大叫“嗬”,催跑身下壯馬,雙臂一槓,就想借助馬力用刀柄將楊廣挑上半空。
楊廣嘿嘿一笑,驀地鬆開右手。那名騎士急於抽回大砍刀,已使力過度,他手中的大砍刀猛地後甩,而他那騎在馬上的身軀亦不由自主地仰後便倒,全無反手之力。
楊廣的行事準則一向是趁人病、奪其命,他決定用特別地方法“感化”眼前這個迷失的羔羊,騰身一躍。楊廣撲上了馬鞍,穩穩當當地蹲在亂蹦亂跳的高頭大馬的馬背上,右手搶過那名剛仰起身軀的騎士的大砍刀,左手掌張成蟒蛇的巨口,迅若奔雷地緊緊扼住他的咽喉!
那名騎士頓覺便似窒息了一般。他駭然失色,瞪大的眼中現出怖懼的光芒,他雙手握拳,直直地搗向楊廣的胸膛!
楊廣毫不理會那雙軟若棉花地拳頭,望著身前的這個騎士。邪邪的獰笑道:“兄弟,你還嫩著點!”
一股至剛至強的真氣透掌而出,灌入這名騎士的身軀。楊廣左手隨便一甩,就像丟垃圾一般,把這名騎士扔了下馬,然後,他單手提著那杆大砍刀,左手一抖韁繩,催著健馬朝一字排開、拍馬衝擊而來地三名怒火填膺的青衣騎士迎奔了上去。
早想感受一下古代大將一馬當先的風範地楊廣左手提韁,右手挺著手中那杆大砍刀。毫不示弱地向馳到自己馬前的三名騎士劈出了疾如閃電、重若泰山的
“噹噹噹!”那三名騎士挺刀橫架,但同為楊廣的大砍刀上傳來的一股巨力劈得氣血翻湧,虎口震裂,霎時間雙臂竟然痠麻難舉!
“哈!”楊廣大喝一聲,催馬硬生生地闖入三人的馬陣。刀光只閃了三下,便見幾朵血花乍然怒放。三人的咽喉標出一支血箭,受驚的健馬剛跑出幾步,那三人,不,三具屍體便緩緩地栽倒在地。
楊廣後面地人馬中,住事的持錘大漢見不但追殺這個刺死少主的兇手不及,反被他殺了帳下數名好手,不禁狂怒叫道:“給我殺了他!”
那原先圍殺李秀寧的四十餘騎,眼見少主被殺,而兇手卻還在囂張的斬殺自己地同袍,再也顧不得擒拿李秀寧的事情,俱是目露兇光,不約而同地迅速撤去圍困李秀寧等二十餘騎的戰圈,齊齊向楊廣圍攏逼困了過去。
而戰圈內護衛在李秀寧身邊的那兩名中年大漢,眼見戰圈突然撤去,均是大喜過望,那斯文點的大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向李秀寧喜聲說道:“公主,趁現在李密的人無暇圍攻,我們先趕去那個安全點的地方吧!”
“不錯!”那威猛一些的大漢點頭應聲說道,“公主,李密的人只是暫時退去,我們的人馬甚少,還是先退走為是!”
“不行!”一番衝殺後的李秀寧香汗淋漓,她平息了一下喘急的呼吸,美目流波,顰眉說道,“李密的人退去,是要圍殺那個與東溟公主一起幫我們解圍的廖隕,我們怎能忘恩負義的不顧而去呢?”
沈落雁大聲提醒已經死翹翹的李天凡的時候,李秀寧等人亦已聽到了耳中,所以知曉那抗著著巨劍清嘯來援的男子正是近來名震江湖的“玉面飛龍”廖隕!
“公主,你身份尊貴,我等不能讓你有半點閃失的,”那斯文點的人搖了一下頭,然後朝旁邊的威猛漢子說道,“竇威兄,請你速速護送公主遠離此地,我來殿後!”
那名作竇威的漢子也不客氣,點頭說道:“好!李剛兄小心了!”說罷招呼了身後的五名玄衣騎士,叫他們簇擁著李秀寧先走。
“兩位將軍!”李秀寧柳眉一緊,不滿地說道,“你們讓秀寧如何做得出這般事情?”
“公主無須為他們擔心,先不說那位身為青年第一高手的廖隕武功高絕,安全無憂,”那李剛指了指單琬晶與沈落雁的那個方向,“公主請看,東溟公主已經制住了李密的俏軍師,如果他們兩人有危險,自然是能夠憑藉人質安全脫離的。”
李剛深知這位公主雖任俠仗義,但也深重孝道,繼續說道:“公主此行乃是身負軍國重任,公主即便不為公主自己的安全著想,也該為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