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花重碧更加是無忌憚的和上官鴻開玩笑,花染月掛著他無敵的笑容,迎合著氣氛,只有那滄瑾有種苦笑的感覺。
美人在側,卻不是自己懷裡。底下那些男人已經將手伸進那些可人的少年衣袖裡,暗自運作著什麼,而自己身邊的這位…
花落濋安靜的給滄瑾倒酒,卻沒有多言一句。
其實花落濋不經常出現在這種聚會的場合,甚至比頭牌花染月的還要少。不是因為他大牌,而是因為他不適合,這讓花子溪每次都不由的一頓好罵。
呆頭鵝,悶葫蘆,冰山男。
花子溪的目光落在花落濋的身上,恨不得上前大罵一頓。要不是指定他來,誰願意一個木頭在這裡煞風景不是?
滄瑾乖乖的拿起花落濋遞過來的酒杯,卻看見花落濋那不比少年的手指,隱隱的看見一些暗色的繭,好奇的抬頭去看這個男人,卻發現近看之下,這男人…其實長的挺好看的。
端正的五官,眼角甚至微微的上揚顯得有些嫵 媚,薄唇白齒,淡眉瑤鼻,尖細的下巴略帶蒼白的面板,身上除了樓裡固有的淡淡的香味外,還有一陣幽香不苦的…藥味?
這個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男子,手掌虎口長繭?
“你…練過武嗎?”
花落濋不料滄瑾會和自己說話,以為過會他就會再找人陪他,自己就可以安靜的呆在一邊,卻沒想到他竟然先問自己,練不練過武?
“公子說笑了。”花落濋平靜的回答滄瑾,倒是滄瑾自己被自己的傻問題嚇到,怎麼看見男人有繭就以為他練武呢…不就是好看了那麼一點嗎。
“呵呵…那你的手是?”
花落濋低頭看了看自己毫不護理的手,知道這樓裡的小 倌除了最注重臉剩下的就是手了。自己這雙粗手…“是吹簫留下的。”
然後又是一陣無言。
“呵呵…”
突如其來的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