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易已經回來了“,白奎低聲說完,稍稍往後退了一步,此時漸近黃昏,日暮西斜,昏黃而蒼涼的暮色染滿天地,也染得男子的面容有一剎那的落寞。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看著玻璃杯中淡黃色的液體,晃了晃腦袋,仰頭一飲而盡。
記憶中的母親不是很愛笑,但每次她笑了,他便覺得整個世界的花兒都開了,他想,這個世界上,大抵沒有比母親更美麗的女子了吧,她的美不在皮相,而在骨子,即使矇住臉,穿著和別人一模一樣的衣服丟在人群中,卻還是第一眼就吸引住旁人的目光。
她就是那樣連骨子裡都散發著美麗氣息的女人。
她總是愛穿著白色的長裙在花叢中起舞,也是這樣的暮色黃昏,花兒都睡了,她行走過的地方花徑不折,花瓣不落,長裙帶起的弧度遮了他的眼,女子孤絕的眉目像是一個謎般神秘悠遠,與背後的蒼雲浮月融為一體,他急切的伸出手,想要把她牢牢抓在手裡。
他好害怕一眨眼,母親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