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這些看客多少知道柳掌櫃有些威望,看了兩眼,便也各自散去。
到此刻,柳掌櫃方知這柳素娥竟然是吳明澤的內人。從前他只知道這吳明澤已經成家,只是從未見他續絃的妻子拋頭露面過。
柳素娥綰好了頭髮,這才抬頭,冷冷橫了吳明澤一眼,厲聲道:“你我說好了橋歸橋路歸路,既然已經簽了合離文書,又何必如此為難與我?”她眉峰微挑,對上了周如花得意的眸子,厭惡道:“還有你,為人妻就該有個為人妻的樣子。挑唆夫君和從前妻子吵架,你這是想讓你夫君丟人還是想讓自己無臉?周如花,我告訴你,此事僅此一次,若是遇上二回,定不是今天這般光景。撕破臉皮誰都會,只是屑與不屑的問題……”
“還有……”柳素娥烏黑的眸子定定望著周如花,唇角勾了一抹冷笑,道:“你最好是能生個兒子出來……生了女兒出來,只怕你比我還慘……”
“你……”周如花嬌媚的臉兒登時猙獰,兩眼死死盯著柳素娥,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
柳素娥並不理睬周如花臉上的驚恐,冷冷的撇了撇嘴,再不去看這對狗男女一眼。只撿起地上的揹簍,對著柳掌櫃道謝道:“多謝柳掌櫃施以援手,素娥謝過了。”
“別這麼說,我只是看不慣罷了!”柳掌櫃聽了柳素娥這番言辭,心中也明瞭了幾分,想必是合離後,這吳明澤氣不順,故意找茬為難。
男人活到如此份上,卻也能稱作敗類了。
柳掌櫃鄙夷的看了一眼吳明澤和周如花,對著柳素娥溫言道:“要不……先去我們酒樓洗洗,你這般模樣,回家只怕……只怕父母也會擔心。”
柳素娥想想也是,出來時候好好的,回去時候卻頭髮散亂,張氏還不擔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