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法門的強大,遠超你的想象?難道、難道說……”
王陽喃喃,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
“哈哈哈……你猜到了?看來你還不算太笨,一直到現在才猜到!”丁冬大笑,快意的把腰都給笑彎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也要見識見識!”
王陽冷笑,眼神中戰意流淌。
與此同時。
千里之外的雷法門中,掌門人丁向陽跪在一個鶴髮童顏的白衣老者面前,一張臉都快皺成了苦瓜。
“父親大人,您倒是給句話啊!這次如果您不出手相幫,冬兒那孩子只怕是必死無疑,您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孫子啊!”
面對丁向陽的催促,盤膝而坐的白衣老者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他身上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同樣也沒有屍體的氣息,就如同是尊雕塑一般。
“嗖……”
毫無徵兆的,在這間密閉的石室中,突然有利刃破風的聲音發出,而白衣老者的身上,也隨之爆出一篷白光。
“嗖嗖……”
利刃破風的聲音更盛,白衣老者身上的白光又接連出現了八次,一切似乎都歸於了平靜,來得快,去的也快!
“大禹九刀,刀刀傳神,好厲害的手段!”
靜坐的白衣老者終於開口,而石室中也隨之產生了一股威壓,七層中期修為的丁向陽在這股威壓下,身體匍匐的甚是厲害。
“父親大人!”
已被威壓壓迫的想吐,丁向陽顫抖著喚了一聲。
“起來吧!”
白衣老者睜開眼睛,石室中的威壓也隨之消失。
“謝父親大人,您趕緊救救冬兒吧!”丁向陽起身,目光哀求。
“冬兒暫時沒事!”
白衣老人名叫丁研磨,他是丁冬的爺爺也是雷法門的太上掌門!沒有太多解釋的他,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其上刻著的分別是一枚戒指、一套手鐲、一條項鍊。
“怪不得,怪不得父親大人您一點都不緊張,原來冬兒的子母法器不止那幾件,您這裡居然還有一件!”丁向陽興奮道。
“這跟冬兒的子母法器並不是一套,他是我在得到子母法器之後,根據它們的特性煉製的。只要我這件玉佩不被破壞,任何人想殺冬兒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便相隔千里我也有辦法護他周全!”話雖如此,可丁研磨的眉間卻有著一絲無奈。
“我就知道,您老是刀子嘴豆腐心,冬兒是您的親孫子,也是唯一的一個,您老怎麼能看著他出事呢!”
丁向陽訕笑,可丁研磨只是很認真的看著他,以至於他臉上的訕笑,最終非常尷尬的消退了。
“丁冬會有今日一難,跟你平日的寵溺密不可分,今年他會有一劫,之前我就曾叮囑過,他藏區一行且不可飛揚跋扈,如今深陷“四象困神”之中,怕也是他咎由自取!”
丁研磨話音一頓,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望著站在面前的兒子,目光意味深長:“向陽,兒孫自有兒孫福,凡事不可強求!”
“父親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您難道不管冬兒了嗎?”丁向陽又重新跪了下去。
“沒有說不管他,我會幫他擺脫“四象困神”,但他以後怎樣,我不會主動出手相幫,能不能躲得過劫難,就看他的命了!好了,你下去吧,我現在就助他脫困。”
丁研磨不再去看他的兒子,手中銀針輕挑了一下面前青燈的燈芯,一篷小小的火花隨之爆出,於青燈之上幻化出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四象困神”。
“哈哈哈哈……”
“四象困神”中丁冬仰天大笑,完全無視站在他面前手持血刃的王陽。
“大禹九刀,好一個大禹九刀,如果不是你正好殺了我的幾個屬下,我又怎麼知道原來子母法器還跟另外一件法器有牽連呢?如今有我爺爺護著我,你倒是來殺我呀?”丁冬低頭,眼神狂傲而又輕蔑。
王陽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事情果真向著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本來就運算元母法器還有另外一件,血刃加大禹九刀的威力也足以讓其破碎,畢竟這不是單純的向八神借力,這是他的最強攻擊手段!
可惜,未曾謀面的那件法器,居然是在一位地祖的手中,王陽的最強攻擊,被對方做法盡數擋下,並且,雷法門有地祖存在的這件事情,不僅王陽事先不知道,他覺得就連賴老和歐陽郝信之流也同樣不知!
“王陽,你就等死吧!我爺爺既然能夠遠端護持我,想必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