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把桃木劍的材料是千年級別的,這用得著他說?咱們這裡有誰不知道?”
“至於說桃木劍在年代上早於盒子,這簡直就是廢話!誰不知盒子是為桃木劍連量身定製的?誰又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門外漢的奢華點綴?”
“穆光耀,他這樣的回答你都要加分?你是不是在故意偏袒他?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崑崙派做交易?你就是來給我崑崙派添堵的是嗎?你下一步是不是想,把他的猜測都判定為高分,然後直接把桃木劍送給他?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擾亂市場嗎?”
柳師氣得不輕,嘴皮子都在輕輕抖動,但面對他的指責,穆光耀卻連一個正眼都沒給。
“對於盒子材質的猜測,全部正確加一分。”
“盒子年代的猜測,同樣正確,再加一分。”
“桃木劍材質的年份的確是千年級的,這個猜測雖然正確,但是卻比較淺顯,只加一分。”
“至於說桃木劍跟盒子的總體關係,同樣比較淺顯,只加一分。”
“王陽小哥,你對這樣的判定有意見嗎?”
“我沒意見。”王陽道。
“儘管王陽小哥所說的東西,原本有些想要桃木劍的人也看出來了,也有議論過,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專門告訴我,也自然不用承擔猜錯的風險。”
“另外,唐朝之後是有不少朝代,但你們一方如果不怕猜錯,等下輪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可以補充的詳細一點,如果猜對了,我同樣也會給加分。”
“執法者,我這樣說,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穆光耀滿目嘲諷,而柳師叔則是嘴巴張了幾次,終究是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好,既然你沒有意見,那麼將擾亂市場規矩,乃至諸多指責放在我身上,我要扣除你們一方一個積分做為懲罰,你同意嗎?”
“穆光耀,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柳師叔眯著眼睛冷笑,而穆光耀則是毫不退讓的盯著他。
“我覺得真沒什麼不好的!如果一個維持市場秩序的執法者,可以將那麼多東西放在我的身上,那我覺得我可以離開了,這樣的地方不值得我停留!”
“好,就按照你所說的!”
徐君卓有些不爽的聲音響起。
儘管徐君卓是柳師叔的晚輩,但他可是翹楚輩的弟子!更何況這把桃木劍,本來就是他要換取的東西,柳師叔張了張嘴,終究還是選擇了默許。
“看來你是真的死要公平交易了,這真的很好!既然是這樣,王陽的話都已經停下了,是不是也該輪到我說說了?總不能讓他把淺顯的東西說了個夠,留給我們全都是困難的吧?”徐君卓冷冷道。
“我當然是要公平交易了,他既然停下了,自然也該輪到你們說,這點不用你提醒我的,我可不想再被按上一個擾亂市場的罪名!不過還是那句話,說錯了是要扣分的!”穆光耀不悅道。
“盒子和桃木劍都出自青龍界。”
“盒子是你在青龍界“仙愁澗”中,從一頭妖物的看護下取得。”
“盒子上的符篆是你後來加上去的,它所起到的作用為鎮壓!”
“一把上品桃木劍中,不可能藏著鬼物妖邪之類的東西,而你之所以要用符篆來鎮壓,應該是你曾用他斬殺過某種純陽類的邪物,導致桃木劍被汙,有了要產生純陽類暴戾器靈的徵兆。你無法再操控這把桃木劍,所以才拿到了這裡做交易、所以才需要使用符篆鎮壓,免得它飛起傷人!”
徐君卓聲音一頓,不待穆光耀開口,他立刻嘲弄地看著王陽。
“知道紫檀使用的始與興,知道最早文字記載琉璃燒製的朝代,這並不算什麼!多少了解一點紫檀和琉璃知識的人都知道,你能夠在這一項上得分,完全就是佔了先機而已。”
徐君卓第一次正眼看王陽,但眼神停留在王陽身上的時間,也僅僅只是一句話的工夫,隨即他便再次補充了猜測。
“我猜盒子所屬的年代是明朝。”
“我猜製造這個盒子的人是明熹宗!”
“明熹宗時,外有金兵侵擾,內有明末起義,正是國難當頭,內憂外患的時期,但這個皇帝卻是不務正業,不聽先賢教誨去“祖法堯舜,憲章文武”,而是對木匠活有著濃厚的興趣,整天與斧子、鋸子、刨子打交道,只知道製作木器,蓋小宮殿,將國家大事拋在腦後不顧,成了名副其實的“木匠皇帝”。”
“明熹宗不僅貪玩,而且還玩得很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