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都看著姚雯倩,彷彿這場架她才是主角。
“梔子。。”蕭政喊了一聲,姚雯倩對他笑了笑。
“不知你們有沒有聽過一種病,叫天花?”姚雯倩這句話脫口一出,七八個大漢都相互看了看,站在大漢身子顫了顫。姚雯倩笑得更是得意,“不瞞你們說,我就是專門釋放天花的人。”
雖然整個京城曾經歷過天花的洗漱,可已過了數百年,天花病也消失了不見一二,可歷史也是有這麼的記載,可具體天花是怎樣的,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清楚。如今這女子無論穿著還是樣貌,都不像是普通人普通老百姓。。。莫非真如她所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大漢們雖然都穿著黑衣蒙著臉,但是眼睛還是看得見的,想及姚雯倩身後的大漢手抖了抖。“我憑什麼相信你?”黑衣大漢不依不饒。
“不信你可以看。”姚雯倩拉起長袖校服,露出手肘,那密密麻麻的紅點映入眼簾,那大漢更是嚇了一跳,隨即刀子“砰”落地。姚雯倩立刻脫離他的掌控。
其他人更是眈眈相望,貌似拿不定主意,最後把目光都投到那位帶頭的,嚇得把刀都丟了的大漢。
姚雯倩步步逼近地像威脅自己的大漢逼去,姚雯倩是學過心理學的,哈哈現在的情況分明就是他在害怕。姚雯倩越是逼近,他就越往後縮,“怎麼了?害怕了?”姚雯倩使勁地瞪著他,氣勢逼人,強大的氣場不像是一個弱女子。
大漢煙了咽口水,指著他們其餘的大漢,示意他們動手殺蕭政,“動手啊,還愣著幹什麼,殺了他,動手啊你們!”
“誰敢!”姚雯倩大聲吼了一聲,全部人都沒有再動。“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已經中了天花,現在是不是感覺全身泛熱瘙癢?”
隨即大漢們都擺動著身子,左撓撓右撓撓,弄得他們人心惶惶。
姚雯倩在背地裡暗笑,一群本奴才,這只是基本的心理作用。
“梔子,你快走別管我。”蕭政費力地吼道,緊握著受傷的手臂,鮮紅色的血液染後了他的衣裳。
姚雯倩沒有搭理蕭政,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算你們殺了他,你們能確保你們的主子以後還敢用你們嗎?想必他也會殺人滅口吧,你們知道了他那點醜事,最後得利的一定不是你們。”
他們聽了姚雯倩的話,又好像言之有理。
險中脫逃
“別說是他了,換做是誰,都會這麼做,更何況,你們……都中了我的天花毒。”姚雯倩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一點也不甘示弱。
說著,姚雯倩從腰間掏出一瓶透明的瓶子,瓶子裡裝滿了的紅色粉末,“這些就是解藥,我拿這些解藥,換他,值不值?”
語罷,他們都齊刷刷地看向站在身後彷彿有點腿軟的那位帶頭漢。
見他們猶豫著,姚雯倩就繼續道:“拿著這些解藥,沒人倒一口,方可解毒,人的話,你們回去跟你們主子說,他中了毒,過不了今晚。這樣不就了事了嗎?”
“你為什麼救他?”黑衣大漢警覺地問道。“因為,他是我的仇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姚雯倩微微地笑了笑。
“解藥給我們,你可以帶他走。”
隨即姚雯倩迅速地把瓶子扔給他們,拉著蕭政趕緊往前跑。
蕭政下意識地跟著她跑,最後跑不動了,又回到了那件客棧。那位胖老闆首先是驚呆,驚呆再驚呆。付了錢,又是那間房間。
“你沒事吧。”姚雯倩扶著他安放到被單上。然後開啟包袱,把一件從姚府帶來的古裝衣服撕開兩半,準備幫他包紮。蕭政也奄奄一息了,因為手臂流了太多血的緣故,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睛微閉,沒有多說一句話。
姚雯倩喚胖老闆打來一盤清水,脫掉了他的上衣,清洗了傷口,蕭政已經昏過去了。
他受傷的地方已經血肉模糊,姚雯倩忽然想到了他的那瓶藥粉末,然後伸手從他腰間掏了出來,倒了些在他傷口上,然後再包紮好。
坐在塌邊,看著他結實的肌肉,姚雯倩忍不住輕輕一笑,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一個男人的肌肉呢!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那幾個大漢,哈哈,此時此刻他們應該正在往河裡鑽吧?
今天也好累了,智鬥幾個大漢,也要浪費好多腦細胞呢!隨即睡意襲來,這一睡,便不想再醒來。
…進了深夜,蕭政緩緩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動彈都很吃力,喉嚨乾涸地說不出話,稍微一動,就發現身旁趴著一個人兒,這人兒就是姚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