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騎馬下山奔赴長安,連夜請來御醫診脈。
陳皎也慌,想到那把偏向自己的傘,她不由有點心虛。
希望病中的太子不會記起自己那天的小動作,從而遷怒到她,將這筆帳算在她頭上。
因為心虛,太子在山上修養這幾日,陳皎便格外盡心。
山上的慧言禪師精通醫術又與太子關係甚好,這次便是由他和另外幾位御醫開方子。
陳皎也跟著殷勤地跑上跑下,還幫忙在火旁盯著其他人煎藥。
這倒不是陳皎偷懶,不想親自動手。而是太子入口的東西,眾人都恨不得長八隻眼睛盯著以防萬一,哪裡敢交給其他人動手。如果真出了事,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就算陳皎想要幫太子煎藥,太子府身邊的人也不敢讓她動手。所以她就負責坐在一旁看內侍們熬藥。
陳皎看歸看,每次可都是隔著一兩米的距離,絕不敢湊太近。
廢話,不光伺候太子的內侍們怕,陳皎自己也怕啊!
謀害皇嗣這個名號,她擔不起啊!誰知道有沒有人想要她背鍋當冤大頭。
不過這次事後,陳皎也發現了些端倪。
太子陡然生病,他身邊的人雖然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