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甚著急了。哎呀!”卻是被胡不歸一腳踢飛了出去,道:“你這小子淨胡說八道!卻把老胡我說得如此下作,至少也得是好酒好肉那還差不多。哎呀!”卻是他自己後臀也受了梅輕雪一腳,跟著張富貴後面飛了出去。
梅輕雪和小虎同時冷哼一聲,向山下走去。梅輕雪也就罷了,這小虎卻哼的是:叫你個老胡喝酒吃肉又不帶上我,踢死你算了!
卓不凡和楊不悔看著這群活寶禁不住微笑起來,此時雲開霧散。所有的心結和誤會都已經冰釋,這一對戀人看什麼都覺得無比美好。只覺得能與自己喜歡的人常相廝守那邊足夠了,卻再沒有別的奢求。
眾人一路下山,待走到清虛殿臺階之下,便看到玉闕真人、心眉方丈等人正緩步而來。天玄真人稽首道:“諸位道兄遠道而來,貧道未曾遠迎,還望諸位道兄見諒!”
玉闕真人道:“天玄老道說哪裡話呢。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番又來討擾你了!先上去再說吧!”說著大跨幾步,人已經上了清虛殿前的廣場了。其餘眾人也緊隨其後,紛紛拾階而上。天玄真人將眾人迎進了清虛殿,還不等站定,就聽見泰山石嵐真人道:“天玄真人,我泰山妙真觀恐怕即將大難臨頭了!”這石嵐真人是泰山妙真觀本代主事,歷來處事低調,為人謙和,便是在歷次修真聚會上也甚少發言。這妙真觀也屬全真教派。與嶗山全真派一本同源,兩派相距也近,妙真觀有難不去找全真派卻來找青城山,倒不知是何道理了。
天玄真人一聽此言不由地問道:“石嵐道兄,此話怎樣啊?”
石嵐真人道:“我泰山近日來。連呈異象,氣息紛亂,更在前日,我泰山竟然出現了人力所不能為的異像。我泰山銅亭竟然在一夜之間被整個移到了山下,更有甚者,泰山天燭峰竟然也被橫移數百丈。無聲無息的被從後石塢北邊挪移到了九龍崗南側山崖上。這等驚天動地的大手筆。我妙真觀上下竟然無人察覺,天玄道兄。你說這等奇事會不會是上次在少林禪院尋事的那個仙人所為?若是此人那我們妙真觀可不就是大難臨頭了?這會不會是那個仙人在警示我們妙真觀呢?究竟那個仙人是什麼來歷?又為什麼會找上我們呢?”
天玄真人皺眉道:“貴派上下對此毫無察覺嗎?有沒有見到那仙人的蹤跡?又或者有沒有弟子受傷的?”
石嵐真人道:“奇就奇在這裡,鄙派上下不但沒有一個見到那仙人的蹤跡,更沒有一個遭遇劫難的,貧道思來想去,覺得若當真是那仙人所為,只怕他未必只針對我妙真觀一家,這才下山來知會道中同仁,若有什麼變故,大家共同應對,也好過到時候措手不及。”
心眉方丈道:“石嵐真人所言甚是,老衲得知此事之後,也覺得該上青城山來知會貴派一聲,畢竟上次也是蒙貴派之力退走那仙人的,此番或許還要仰仗貴派援手,卻不知天玄真人可知那仙人的來歷否?”
天玄真人道:“我們也不知道那仙人究竟是何來歷,但據古籍典故所言,這朗朗乾坤分為天地人三界,三界各行其道,自有天地法則。上界仙人也不可枉自下凡,干涉人間界地事物,而人間界的修士只有得道飛昇才可進入上仙界。而冥界則是百鬼幽魂地居所,人間修士也不得枉入,此乃亙古便有的法則。縱使在少林禪院行兇之人乃是上界仙人,想必是私自下凡,禍亂人間。只看其濫殺無辜的行事手段便知道此人並非善類,此人決不會是奉天命下凡的仙人,所以大家也不必擔心會由此令上屆遷怒於我輩。”
禪動大師也道:“我師兄禪靜也言道:此人未必便是上界仙人。咱們兩途雖然佛道不同,但都是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為業,卻沒有說濫殺無辜,草菅人命的。那人的行止又豈是仙人所為?”
崑崙玉闕真人也道:“禪靜大師所言有理,貧道也覺得此人修為雖深不可測,卻未必便是上界仙人。據故老相傳,在數千年前有一些人間修士修煉千年之後,並未飛昇仙界,而是留在人間界,成為了散仙。這些散仙的修為堪比仙界仙人,比之地仙的修為也只高不低,卻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這群散仙中的一個。在少林禪院我曾聽那人說要什麼天繭,這天繭究竟又是什麼?”說著目光便落在了胡不歸的身上。
此時,嶗山派的空空道長喊道:“那天繭不就在這姓胡的小子身上嗎?那日在少林禪院那人便是向他所取來著,若不是什麼要緊的事物,你便給他就是了。免得連累大家受苦。”這空空道長向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雖然屢次因為說話叫別派笑話,卻是一如既往,始終不改。
胡不歸站出來,向眾人一躬道:“此物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