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點在意。”秋白以風騷中微微帶著流氓的姿勢一腳踩在了甲板側舷一門大炮的屁股上。
海軍的監視船也不是傻子,他們大概知道唐吉訶德這種級別的海賊團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反攻海軍的可能性早就被計算進來了,所以人家一開始就怪怪的待在了火炮的射程之外。
至於追擊?雖然重火力和防護是軍艦的特色,但監視船不在其中,因為執行任務的不同,這種船強調的是機動、靈活、迅速等等。雖然海軍因為各種理由追不到海賊很常見,但反過來的話,如果海軍造艦隻是一門心思為了跑的話,那海賊更不可能追的上他們了。
“秋哥,側舷炮窗已經全都開啟了,需要開炮齊射嗎?”
自從上次科莫多的事件之後,秋白已經在全部的非幹部級別員工那裡正式升格為“秋哥”了,儘管小弟們的尊敬發自肺腑,但實際上秋白本人的感受並不怎麼好。
比如眼前這位,年紀看起來像是兒子已經讀高中了的王寡婦的老爹……叔,你一臉鬍子的管誰叫大哥呢。
“不,大兄弟,齊射什麼的真的用不著。”秋白果斷的拒接了這個建議。
透過強家藥把實心鐵球貼著海面崩個2000米遠也不是不可能,但那種情況下命中率就想都不要想了,而且就算在大炮的射程內,真要說想靠炮戰砸沉一艘船的話,那簡直打起了沒完沒了。
結果秋白還沒有說自己接下來將要怎麼幹,就感覺有什麼東西輕輕壓了一下自己的腳背。
喔,是喬拉的鬥魚女兒把一枚實心炮彈滾了過來……這裡我們採取以性格決定性別的粗暴判斷法,不管是男是女,當女孩養大的孩子當然只能是女孩了。
所以以後請善待德林傑,看在他堅持穿高跟鞋的份上。
“大妹子,這東西我真的用不著。”
長期以來,因為自身一出生就存在的某個惡毒詛咒,秋白失去了身為一個偉大的狙擊手的技能和尊嚴,而此時此刻,他覺得可以把那些東西堂堂正正、挺胸抬頭的找回來了。
作為艱苦的越級戰鬥的掉落獎勵,秋白獲得了據說“每個人的身上都蘊含著”的、被稱為“見聞色霸氣”的力量,且革命性的意義在於不是提高了秋白的“弓術專精”,而是讓“弓術專精”這四個字從無到有的出現在了他的技能欄裡。
當然了,他現在的見聞色依然是有無的問題,至於說到了什麼高深的級別,那是不可能的。
以此時2000米的距離,如果讓他攻擊一個人體大小的目標,除非是巨人族那種級別的,否則那就是為難他胖虎,但是船隻這種大體積的東西的話,那完全就另當別論了。
他現在的見聞色只是在“感知”的階段,至於說更深處的“預判”對方的下一步行動,乃至超玄幻的預測未來,那就都是笑話了。
秋白彎弓搭箭,讓精神專注起來之後,遠處的目標在他的視野裡異常的清晰了起來,不只是視覺,他的五感都異常的敏感了起來,甚至能夠聽到軍艦上海兵們之間悉索的說話聲。
不過這種能力對於秋白彌補的地方不是在於他的瞄準技術,而是讓他相當玄學的有了那種可以取得命中的“手感”。
“慢著……”秋白剛想攻擊,卻又鬆開了弓弦,他倒不是優柔寡斷,而是覺得二話不說就對人家正在好好看風景的海軍發動攻擊,似乎有些過於失禮了。
於是他向著正在對面釣魚的培波招了招手,接著把一個小喇叭遞到了不明所以的培波手中。
然後,培波要做的就是扯著嗓門喊就是了。
另一邊的海軍監視船上。
發現唐吉訶德有攻擊意圖之後,有海兵迅速的向著指揮官做了彙報。
“少、少校,海賊船的側舷炮窗全都開啟了!”海兵的臉貌似有點方,而心裡也多少有點慌……他們比較只是輕型偵查單位,估計這位海兵還沒有經歷過海戰的洗禮。
“不要慌,我們在對付的射程之外呢。”少校的臉比海兵還要方,但他無論是操作意識還想心理素質都是槓槓的。
藉助望遠鏡,少校確實清晰的看到了海賊船上敞開的炮窗,但這也僅僅是恫嚇而已,不夠長的管子既滿足不了人,也嚇不住人的。
“等會?對方好想有人正在拼命喊話一樣。”因為距離太遠,再加上海風和海浪的因素,哪怕用上小喇叭,這種隔空喊話這邊能聽得清楚才怪。
“少校,他們好像在喊包圍、投降、救生之類的字眼。”可能是因為被大量黑洞洞的粗管子正對著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