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同樣對這個世界“迫不及待”。
墓穴成為了土丘,這就是一個人最後的歸宿。
“對了”,轉身即將離開的秋白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回過頭來。
他是眼前是塊墓碑,墓碑上面只寫著其主人的名字:龍馬。
“因為怕被人說水,我似乎還沒有說過自己的本名,‘秋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的全名叫做……”
“shichimiyaauthaku……接下來,我的旅途將要繼續了。”
秋白對龍馬有感謝,對此地卻沒有絲毫的留戀,第二天中午,“凱撒號”就出航了……
向著未知的遠海。
第十二章 關心糧食和蔬菜
誰都無法阻止秋白奔向大海,理論上是這樣的。
雖然不能說他神經,但實際上他骨子裡隱藏著那麼一絲瘋狂……或者是好幾絲瘋狂。
個人思維彙整合群落意念,群落意念集整合成社會意識,社會意識轉過來又限制個人思維,這是十分簡單而又必然而然的事情。
在那種被限制的狀況下,個人性格的表現都是不完整的,當然這沒什麼錯,畢竟所有人都應該受到某種集體公認的規則的制約,這是一種寬泛層面上的保護機制。
但對於現在的秋白來說,全然不同的人生讓他的那種限制已經幾乎消失了……所以真正的“自我”,覺醒了。
在安定的環境中循規蹈矩的人,誰都無法確定他們的內心中究竟隱藏著什麼,秋白就是如此,來到這裡之後,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哦,原來我是這麼一種人”的想法。
所以先前劫匪那種事情他才能那麼平靜……未曾經歷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會那麼平靜。
這是一個嚮往著折騰,並且已經開始用生命在折騰的神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那座島上停駐了短暫的一段時間之後,秋白再次駕駛者一條小船出航了。
此時海面又是很平靜,方向不明確的海上場景確實容易讓人產生迷惘、進而勾起他們對於一些過往的回憶。
特別是剛剛經歷過的那些印象深刻的事情。
秋白還是自認有著一顆“凡心”,很多東西的重要程度並不是以存在時間為衡量標準的,短暫的相處也會留下深刻的烙影。
回憶著剛剛的過去,那得算作他人生的重要階段了,此間種種,讓秋白不禁悲傷的不能自已,他甚至不自覺的喃喃低語起來:
“凱撒號不在的第一天,想它……”
想它……
它……
龍馬是更往前一些的事情了,現在秋白懷念的是他的凱撒號,而有個令人痛並快樂的事實卻是……跟龍馬一樣,凱撒號也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實事求是的說,誰都不能阻止秋白奔向大海,但是把他的船掀翻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從巴隆港出航半天以後,秋白和艾恩碰上了一場冰雹……可是新世界的冰雹,那是不能叫冰雹的,下冰雹其實是下冰山的另一種說法。
自重小於50噸的冰塊,壓根都不好意思從雲層裡冒頭。
在這種毀滅性的天候打擊之中,凱撒號乘風破浪、披荊斬棘。
但是它沒有靈敏度和速度。
秋白有不錯的操帆技術,且在頑強的奮鬥不屈的拼搏……
但他沒有運氣。
於是他們在成功的躲過了第一發攻擊之後,緊接著就被被天上掉下來的第二粒“冰雹”砸掉了小破船的整個屁股。
在哪怕只剩下了半條船的情況下,秋白也沒有放棄,他甚至攥起小拳拳毫無羞恥心的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語言對著這條破船說了好幾聲“剛把爹”……
最終他不要臉的誠心和嗲向的表現還是起效了,或者感動了、要麼噁心了老天,總之這場冰雹還是停止了。
……在凱撒號被破壞的只剩下一根桅杆的兩個小時以後。
所以說歸根結底這是秋白的錯,為什麼要以猩猩的名字命名海船?要是管它叫做“藍鯨號”的話,除非它自沉,否則絕對不會傾覆。
此時跟上一次是何等相似的場景?但秋白這次絕對不會再給凱撒留下的這根棍子命名了。
“接下來要怎麼辦?靠記錄指標已經無法返回巴隆島了。”艾恩說話的語氣說不清道不名,可如果要用一個詞準確的形容的話,那剛好還有一個極為合適的……這得叫做“棄療”了。
這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