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的全部精力,所以……這段時間就是秋白的“安全期”。
就算他做了什麼事情,多弗朗明哥也無暇顧及,例如……叛離?
如果能拿到想拿到的東西,那就是他離開這個海賊團的最佳時機……多弗朗明哥是有著要得到“one piece”的野心的,那麼總會有一些情報上的成果的。
正當秋白一邊往嘴裡塞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肉,一邊消耗著大量的葡萄糖用以思考著堪稱把多弗朗明哥往死裡坑的“正義計劃”的時候,一聲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汽笛聲將他的注意力拉回了熙熙攘攘的街道。
然後他的視線偶然一瞥,什麼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老闆,報紙一份。”
他將一枚硬幣彈起一個絕妙的弧度,剛好落入了某人的手中,接著就順手拿起了一份報紙。
接著他就知道這份報紙買對了,因為上面全都是重磅訊息……類似於“唐吉訶德海賊團進入偉大航路”之類的訊息是沒有的,就算有也排不上號。
從新聞的報道立場上看,這是一份站在世界政府角度發聲的報紙,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報道的事實。
其一,頭版頭條。
罪人費舍爾泰格之死
“太陽海賊團船長,魚人費舍爾泰格的死訊已經得到了證實,海軍少將斯托貝里於福爾夏特島將其擊斃,費舍爾是與數年前闖進聖地瑪麗喬亞,並且釋放了大量奴隸的罪人,據悉……”
報道中將海軍的形象描述的無比偉岸,但實際上根據秋白有些曖昧的記憶,他們對付泰格的過程是極盡卑鄙齷齪的,而且他的死因也不是直接擊斃,而是死於拒絕人類血液輸血的失血過多。
儘管泰格被視作平等對待各族的“解放者”和英雄,同時理性上認可和主張人類與魚人的平等政策,認同人類與魚人共生的和平主張,也認為應該阻止相互歧視的思想的蔓延,但理性歸理性,感情歸感情,已經數次見識過人類最低階、惡劣、無恥的部分的泰格,是不可能喜歡人類的。
所以他可以靠人類的血液活下來,但他選擇了拒絕,所以流著淚走向了死亡。
英雄、魚人領袖就此結束了一生。
而為了維護英雄的名譽,他的部下中不管是理智的認同他想法的甚平派,還是暴力的反對他主張的阿龍派,都對這件事選擇了隱瞞……起碼泰格是深受魚人同胞和部下們愛戴的。
而就秋白來說,他能挑出全域性看待這個問題,也因此評價這一切的時候或許帶著點“狂妄”的感覺,但他依然認可這個魚人是個出色的“領袖”,有偉大的部分,也有自私的部分,這才顯得足夠現實和鮮活,是一個正常的人類或者魚人應有的感情。
但是英雄,或者身為前所未有的開拓者的英雄,絕大部分的結局都是這樣的,不管是泰格還是不久以後的乙姬王妃。
可是認可歸認可,但秋白不會因此採取什麼行動,一來他沒有理由這樣做,那不是他的故事,他無意做什麼解放者。
本質上秋白是個悲觀主義者,一句話概括的話……他覺得人類無可救藥。在他眼裡革命軍與天龍人沒什麼區別,或許過去天龍人就是“革命軍”,或者以後革命軍真的贏了世界政府的話,也不過是又醞釀出新的天龍人而已。
有失偏頗嗎?是的,但是從歷史的角度、人類制度的角度來說,真的能說他的想法有什麼錯嗎?
秋白超脫嗎?不,他狹隘;秋白狹隘嗎?不,他超脫。或許這些想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他在第二度人生中性格和做法裡那些不合常理的部分。
他也不是為了神經質而神經質的。
二來他是人類,不可能得到什麼信任,魚人或者人魚中真正具有遠見卓識的也不過是乙姬王妃、泰格等等數人而已,實際上面對“大勢”,他們也是無力的。
三則是如果以救贖的想法去對待這些開拓者或者解放者,才是真的“狂妄”,敢於先行一步的人,總歸是有著犧牲精神的,這是覺悟的問題。
當然了,說了這麼多,或者直接說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沒什麼問題。
第二版,多弗朗明哥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地位,有人唾手可得了:
十九歲的九蛇海賊團船長、亞馬孫百合的皇帝、僅僅憑藉一次造成毀滅性破壞的遠征即獲得了8000萬貝利懸賞的海賊波雅漢庫克正式決定同意世界政府接任“七武海”的邀請。
同樣要做七武海,同樣要成為一國之主,多弗與漢庫克,一個是原天龍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