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過來多久之後,他右手的鎖鏈也被掙開了,那隻佈滿了鮮血的、經過不斷的摩擦之後呈現出特殊的粗糙顆粒感的手掌,就那麼對著她的脖子伸了過來。
她此時的腎上腺素就像是被一聽被某小破孩上下猛搖了300回、接著被打來的可樂一樣迸發了出來,心跳的劇烈程度彷彿像是在不斷的敲擊著背後的船艙壁板。
再接著,她暈了過去。
“嘖嘖,這個有點過頭了吧……我是說對卡文迪許的催眠,太激烈了點吧?”天龍人暈倒之後,一直在監視現場環境的秋白立刻過來按住了卡文迪許。
說實話,對方現在這個衰樣,他看了都害怕的不行不行的,更何況被嚇暈了的這位了。
但他的話聽起來有點像是在指責某人的意思,可羅表示自己不接這個鍋:
“實現我就說了,我只是外科醫師,催眠只是懂一點皮毛,是你堅持要這麼做的!”
好一陣折騰之後,兩人才七手八腳的按住了卡文迪許,“好吧,我承認這件事有2%左右是我的責任,總之卡文迪許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替他包紮一下吧……處於人道主義精神和醫生的良知。”
羅瞥了秋白一眼,不知道為何,從對方嘴裡說“出良”知這兩個字來為何顯得這麼違和呢?
不管是對卡文迪許還是對於天龍人來說,剛剛的經歷可都不怎麼愉快的吧?秋白剛剛的作為可是妥妥的違反了未成年人保護法的第一條一直到最後一條……
“你來這個我來那個,總之可以把這二位搬運出去了。”
秋白撿起天龍人往自己肩膀上一撂,世界的統治者就被他像是抗麻袋一樣抗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論最黑的黑鍋有多大和最大的黑鍋有多黑(四)
一切的“控制”和“支配”,都是從“恐懼”開始的航海家、探險家、世界級抖s,愛德華牛因斯坦頓(海圓歷14001440年)。
跟卡文迪許的獨處時間必然是“度日如年”的,但這必然是一種錯覺,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