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真東西嗎?”。
我說:“確實是真的,他這幾年看是做生意發了大財,表面是做賣古董的,其實,哼…。。”。
大金牙走進了我的店裡,我也沒有讓座,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我對面的椅子上,這小子比呆呆還胖,足有快二百斤重,不過身高和呆呆差不多,高了那麼一點點,一臉的橫肉。
他進來先是標誌xìng的動作,張開大嘴顯擺一下他中間的兩顆門牙,又把右手抬高,左手撫摸著他的金戒指,最後摸了一下耳朵上的耳環。
呆呆在一邊看不過去了:“我說這位佛爺,你嘴裡的牙是金的還是銅的,要不讓胖爺我拔下來,驗驗看看是真品,還是雁品”。
大金牙也沒有生氣,笑道:“哎喲,你叫胖爺,我叫金爺,以後你叫我金爺好了”。
呆呆一聽就要上前,我攔住了呆呆,“你是來我這,打嘴仗呢,還是來耍橫的?”。
大金牙這才站了起來,雙手抱拳:“王掌櫃,請你原諒,我做的是有些不太妥當,不過我也是想給你些動力,其實以你的能耐,只要想要,我這身上的東西,只是你的九牛一毛,我也是魯班門前鋸木頭,關公面前耍大刀,顯醜了”。
我說:“我不明白,你說這什麼意思!”
大金牙嘿嘿一笑,湊到我耳邊說:“你暗中辦盜墓培訓班的事,我一清二楚,我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的確有要事相商,這裡人雜說話不方便,我們能不能找個方便的地方一談?”。
我一看他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繼然他什麼都知道,我也只好聽聽他到底想做什麼,我們隨後關了店門,與大金牙一起,走出了古董市場。
第十一章:飯桌上立規距
() 大金牙非要請我們吃飯,我們就找了家大飯店想大宰他一頓,並找了一間雅間,他也很破費的,大方的點了一大桌子菜,我和田勝、田瑤三人喝的是啤酒,大金牙和呆呆喝的是白酒。
我們邊吃邊聊,大金牙嘴裡邊嚼著牛肉邊說:“其實老弟,我也不滿你,做點假古董生意是賺不了幾個錢的,我直所以發財,就是因為我也是倒斗的,這門手意是我家祖傳的,不過比起你可就差遠了”。
大金牙說著自飲一杯酒,又接著說:“不瞞老弟,你講的課,我也派徒弟去聽了,你講的都是皮毛,不是真本事,不過就這不是真本事,我就自嘆不如呀!是不是行家,行家一看就知道,外人看熱鬧,行家看門道,這個你瞞不了我”。
要倒斗的事,我在從田瑤家回來的路上,就與田瑤、田勝、呆呆深談過了,他們都贊成我的想法,他們對地主老財,封建王貴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當有了錢他們也可以在大城市裡,買房讓他們老母親好好享享清福。
更重要的是,他們想給自己家鄉修條通往城市的路,因為沒有路,光因為看急病的問題,就不知道奪去了多少人的生命,而要修這條山路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答應一定幫他們修好這條路,呆呆對我更是言聽計從,別看我們經常鬥嘴,他還是很清楚什麼是正事的,在關建方針大策上,他完成聽從“黨的領導”。
我很冷靜的盯著大金牙,說:“金爺是說笑吧,難道你有什麼目的,想害我不成,我們雖然是的競爭對手,但我也不致於得罪你太深吧!”。
大金牙一聽急了,一拍桌子:“小王同志,其實你不瞭解金哥,我雖然是個生意人,但我也有一身正氣,父母輩輩是窮人,小時侯沒少受罪,做這個雖然有些不好,但我從來不做好人的盜,盜的全是那些吸人民血汗的王公貴族之墓呀!我確是想跟你一起幹,你如果不做這個可是真白瞎了這門技術”。
說著大金牙居然落起了眼淚,我拍了拍他的肩說:“熟話說的好,男兒輕易不落淚,只是未到傷心處,我相信你,不過我有言在先,你要加入我的隊伍,這裡以我最大,以後凡是所有大小行動,都要聽我的,你看有沒有問題?”。
大金牙抹了抹淚水:“這個當然,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扶人要扶心,你也得給我們露二手,讓我們瞧瞧你的能耐不是,我們以後也好死心踏地的跟你幹”。
我一聽就知道他是不死心,我也真該露兩手給他們瞧瞧,不然不足以服眾不是,於是我就講起了有關盜墓門派的情況:
“盜墓共分兩北兩派,南派主要分為搬山、卸嶺,北派主要是發丘和摸金四大盜墓組織派別,南派盜墓叫淘沙,北派盜墓叫倒鬥,北派靠得是軟技術,以風水尋穴為主,南派靠硬技術,以創造發明為主,最著明的洛陽鏟,